“你是說,很多事情有命中的劫數,但我與沈雲卿之間更多的是天族人在搗鬼,對不對?”蘇伽羅目光看著極遠的地方,眯了眯眼眸,“是啊,那天后與他的妻子怎麼會允許他去人族陪我呢?”
玄魅躺在屋脊上,雙手枕在腦後,“你放心,應澤知道了這一切,估計現在天族那邊也比較熱鬧,等我找鬼魅去打聽一下。”
蘇伽羅沒有說話,但心思也轉到這個上邊,應澤,他會鬧騰?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他妻子,他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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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天族,的確比較熱鬧。應澤回來一些日子了,卻閉門不見所有人,包括他的母親和父親,更別說那個妻子了。
天后與應澤的妻子天天見面商量辦法,但沒有什麼效果。
但一切在天帝生辰這日有了扭轉——應澤出現了。
雖然冷冷清清,但最少肯和眾人見面了。天后在欣慰同時也很惱怒,看到應澤便忍不住質問道:“我們都欠你的麼?回來之後就拒絕見面?這麼久將你妻子扔下,太過分了。”
“我和她沒有拜完堂,沒有入洞房,根本不是夫妻。”應澤神色冷淡,回擊天后的話,轉而又問,“聖使者呢,母親?今日她該出現吧?”
天后一頓,袖子一甩,“為了一個冥族鬼魅,你竟然傷她那麼重,我還沒有懲罰你呢,你還好意思問!”
應澤忽然就頓住身形,直視天后,緩緩道:“我一直沒有發現,天后原來是如此之人!做了錯事,還要怪罪別人,您就從來不知道反省麼?”
“你這是什麼話?這是對母親的態度麼?”天后幾乎惱羞成怒,她沒有想到一項孝順的應澤會當著眾人的面斥責她。這讓她有些顏面無存。
“千年之前,婚禮上,冥族右祭司前來,送了心頭血,我們是怎麼做的?”應澤冷冷笑了笑,“我們恩將仇報,用散魂釘害得她幾乎魂飛魄散,這就是我們天族人的做派!千年之後,我去人族走了一趟,原因你們也知道,我喜歡她,我對她有愧疚。原本以為在人族了了心願,從此我和她各自相安,可你們做了什麼?!”
他說到這裡,鳳眸轉向天后身後的女子——他名義上的妻子水洛。
“你們利用我在人族暫時沒有了記憶,刻意製造,讓我再次親手殺了她——你們想要做什麼?是要她徹底恨我麼?”應澤眼眸裡盡是失望與憤怒,“你們怎麼就不會想我的感受?我眼看著你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我會像你們那般無動於衷麼?”
一時間,場面非常安靜。
天后顏面上有些存不住了,怒火中燒道:“你是天族太子,莫要胡說!我們與冥族本來就是死敵,殺了它們祭司又如何?”
“現在,我告訴你們,從這一刻起,我不再做太子,你們覺得誰合適就去找誰。”應澤沒有任何考慮,徑直說出了自己的決定,說完,便舉步要出人群。
“站住,你要去哪裡?”天后氣得眼睛直瞪,指揮侍衛,“將太子給我綁起來!”
侍衛有些猶豫,但還是上前,卻被應澤一揮手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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