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機會,應澤,”蘇伽羅坐起身來,望進應澤眼眸中,心思微動,道,“對了,你那麼維護姬玉壺,如今你迴歸天族,如何安置她呢?她可是你在人族的恩人。”
說到姬玉壺,應澤垂下眼眸,輕聲道:“我跟她之間再沒有關係,她是天族聖使者安排到我身邊的,同樣是算計我的一個人,我不可能再管她如何。”
他沒有詳細解釋母親與那個所謂的妻子對在人族的他如何算計,但也沒有對蘇伽羅隱晦不提。而對於存在與他和五娘之間的姬玉壺,更不會隱瞞。
“我聽說她現在悲痛欲絕,每日以淚洗面,少不得荷蘭雪出面去安慰——這不是你安排的?你走之後,將她託給荷蘭雪?”蘇伽羅嘴角的嘲笑越發的明顯。
應澤搖搖頭,“沒有人庇護,想必她也會過的不錯,歐陽長明一直就沒有放棄,有他就足夠了。伯玉,不過是出於禮節去看望她而已。”
荷蘭雪是不可能喜歡姬玉壺的,他喜歡的人,是五娘。
蘇伽羅似笑非笑地望著應澤,他也安靜地望進她眼底。
“人族時有個姬玉壺,若你還說與她沒有男女之情,那麼天族你還有個妻子——別說什麼你們沒有洞房的話,天族人人皆知他是你妻子,已經一千多年了,我們都不是幼稚的小孩,對不對?”
應澤很是平靜,“若你無事,我可能會聽天由命,按部就班;可你出事了,受了這麼多罪,我若還是聽天由命,便是個真正蠢的。”
“你走不走?”蘇伽羅挑眉,確定了一句。
看應澤的模樣,就知道他不會輕易離開,自己若是動武,可以趕走他一時,但很快他又會來。冥族的大門根本就阻擋不了這天族的太子——這廝,在人族時就厲害的很,如今依然少有敵手。
應澤很堅決地搖頭,“不走,你趕也不走。”
蘇伽羅涼涼一笑,自己還不知道他竟然有厚臉皮的一日,“應澤,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你性子薄涼,能入眼的很少,和你們天族人一個德行,怎麼要來我們這裡屈就?不怕天族人笑話?”
應澤鳳眸微動,望著與他隔了一些距離的蘇伽羅,“五娘,這回不會了,我再不會離開你的。”
“你覺得以身相許就可以讓你的愧疚少一些,或者說,讓我的憤怒淡一些麼?”蘇伽羅緩緩起身,居高臨下,淡淡道,“非我族類,終有區別。我是冥族祭司,即使將來要嫁人,也一定是冥族人。應澤,莫要耽誤彼此時間了。”
應澤也緩緩起身,微微低頭看進蘇伽羅眼裡,“我會好好表現,再不會叫你失望。”
“蘇蘇的話你沒有聽懂麼?”玄魅的聲音忽然就響了起來,跟著人也大步走了進來,站在蘇伽羅身邊,“蘇蘇要嫁冥族人,不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天族。應澤,按說你應該沒有臉出現在這裡的,怎麼,臉皮何時練得這麼厚了?”
應澤抿了抿唇,沒有回應。
“走走走,這裡不歡迎你!”玄魅直接上前推搡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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