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她說不嫁就不嫁了?我就不信她能守得住,”洛凡哲有些氣惱,他沒有想到侯玉嬌這麼不是死活,竟然說出不嫁的話,“若是今後一不小心和別人有了守衛,丟人的還是我們洛家一族,或者她看上了別人,帶著財產嫁過去,我們洛氏損失可就大了,這件事不能依她。”
他字字誅心,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多想一些,三伯想了想,看著他道:“依你之見呢?她如今說不嫁,我們誰也不能押著她去嫁啊。”
洛凡哲冷笑一下,坐下來,伸出兩根指頭,左右晃了晃,“兩條路,第一,用手段逼著她嫁給我,我們還按照之前說好的進行分利;第二,將她趕出去,只留下小侯爺,那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你說的好聽,怎麼做呢?她背後可有國公府呢。”
洛凡哲哂笑,“什麼國公府?侯玉嬌和孃家斷了聯絡,這不是什麼秘密。如今她獨身在這裡,就是一隻待宰的肥羊,我們若不出手,別人會笑話我們是傻子。”
幾個人聞言,不斷點頭,“這兩條路都好,第二條最好是第一條行不通後再說。”
“那怎麼逼她就範?”有人問出這個問題。
洛凡哲眼底劃過狠戾,“山人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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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約莫多半月,京城國公府來了人,面見洛家族裡的人,明確說明侯玉嬌改嫁不改嫁自己決定,若有人逼迫國公府不會罷休,會給她做主。
族裡長輩忙說不會,只會尊重她自己決定。
侯玉嬌卻落了淚,她出嫁時就決定再不與家裡有聯絡,因為被傷透了心,可現在父親的身邊管家親自前來,給她做主,讓她一時感慨。
“國公爺這兩年身體不比從前,他說叫夫人莫要擔心,若是有人再來逼迫,就給家裡寫信,公子們回來給您做主的,以前的事,公爺深感對不住你,望夫人莫要再計較……”
來人說了很多話,基本轉述國公爺的意思。
侯玉嬌整理了心情,對來人說:“回去告訴我父親,我這裡很好,他莫要擔心,好好保養身體。”
她感覺的出,父親可能對自己沒有太多成見了,可哥哥們一個都沒有來,可能還在怪自己吧?謝麗華當年費盡心機嫁給了梁晚書,如今卻被他棄掉,被迫再嫁給一個鰥夫,對方是個武夫,應該不是個喜歡詩情畫意的人,與梁晚書對比,估計根本沒法比。
這個落差讓她如何平衡?
可是,這關自己什麼事?有因必有果,當初她的因才導致了今日的果。
忍不住她多問了一句。
那管家果然有些為難,但很快溫和地回道:“夫人放心,畢竟是一家人,公子與世子他們不過看那謝小姐如今過的不好,別覺得可能是梁世子來了青州與夫人有些關係,所以才棄了她……”
果然,侯玉嬌笑了,淡淡道:“他們總覺得我在欺負謝麗華,總覺得她很軟弱很無辜。可若真是如此,梁世子怎麼會棄了她?當年他可是為了謝麗華與我翻臉鬧僵呢?如今她過的好或者不好,都是她自己經營,又與我何干?”
管家點頭,“是,故夫人不必掛懷。”
管家因為要回去覆命,侯玉嬌也不多留,用了膳給了一些銀子,又教人將準備好的特色東西拉了兩車,派人送他離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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