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的時候,她們是貪心的,貪戀著每一分鐘。不管是對性還是愛都不知疲憊的索取著。直到男人厭煩了,膩了,學會把外面的生活當作一種藝術之後,女人只有抱怨,漸漸的成了怨婦。可憐的女人啊。祝福你們下輩子可以不做女人,甚至不做人。
我擁有自己的幫派………豔夜堂,有38個會員。我給他們每個人取了代號和流名(流氓名字),我為了這事四大名著看了無數遍,其中我自以為豪的一個代號為2B7J流名為淫蕩官人西門慶。以其說這是一個流氓積聚的堂口,不如說這是一個嫖客的會所。裡面的人沒一個有出息的,包括我在內。做事能力低下,Zuo愛卻風生水起。甚至我一度懷疑我搞的不是幫派而是一甩網。
“大哥,官愚是誰呢?”
“我的大哥。”
“啊?我們的大哥大。”
“是的,諾基亞。”
等待的日子是苦悶的。更何況等的是我睡過他女人的男人,這個男人非常強壯。我實施了一天一簡訊政策,每天都是同一句話。“小子,還沒回來?”他每天都給我回“丫的,急什麼,我宣告我不喜歡男人。”他說話沒變,老調,很鴨。
“小子,還沒回來?”這應是第6條。
“丫的,急什麼呢?在家裡洗澡。”
我什麼都沒回,放縱著喜悅奔跑在大街上,似乎我很長時間沒有讓陽光灑落在我的身體上了,之前享受的是月光,陰天時候是黑暗。風很大,像是一種自由,此刻,我很自由,逆著風奔跑。面向北方。
“開門,小子。大爺來教育你了。”
我玩命的敲著他家的門。直到手痛。
門開了,她是有高鼻子,藍眼睛,瓜子臉,白面板,金頭髮的女人,我能肯定,她不是中國人,她和中國人一點也不像。
“對不起,我大概是找錯門了。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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