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你去報案了,我叫你救我了?”
“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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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賤逼。”
她聽到這個詞語突然就興奮了起來。招呼我進家坐,給我倒了水,給我煮了面。有吃有喝的日子就是好,我吃的很爽。後來我終於明白了飯飽思淫慾。它真的發生了。晚上我好好的愛了她一回,用光我身上的力氣和精子。並且我驗證了她的被虐傾向,她讓我罵她,她讓我打她,她讓我好好的處理她身上的每一寸淫蕩的肌膚。我沒有辜負她對我的希望,也沒有辜負人民對我的希望。一邊操一邊抽。那夜。我喝得很飽,我回到了嬰兒時代。屋子瀰漫著奶香和淫蕩的味道。事後,她對我說“哥,你很棒。我喜歡被你操。”我辜負了官愈,辜負了那份兄弟的信任。按照江湖規矩我是要被割老二的,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我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哥,你罵我吧。我喜歡你罵我的表情,很男人,很迷人。”
“你真牛逼。”忍不住,我讚美了她。
“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吧?”
“不。”
“那我是你的什麼?”
“你是我昨晚招的一隻雞。”
接著我用輕蔑的眼神瞟她一眼,跟香港黑社會電影裡演的一樣牛逼。
仍下50塊,離開。
她是令人噁心的女人,甚至不如一隻雞。
2
兩年後,我的事業有了很大的進步,收費範圍從學生層擴大到了個體營業戶。我成了這個小城裡最牛逼的流氓。之間周曉喬給我打過電話,我從沒接過。後來我嫌麻煩,換了電話號碼,以便擺脫糾纏。有次在街上我見過她挽著挺壯的一男人,那男人長得有些像老爹,後來一打聽,是她男朋友,和她一個學校的,教體育。最近應該快結婚了。我沒閒工夫顧這些與我無關的事。我的隨從越來越多,完全可以去阻止西藏一次次的暴動行為。但是國家沒有剝經費給我,也許已經剝給我了,可是在一層一層的淨化當中,被蒸發了。大部分錢應該在那些雞店裡放著吧。現在當官的挺好這一口,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我研究過克林頓現象。
這是一個屁股決定大腦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裡所有的青銅聖鬥士都不再是曾經耍著天馬流星拳的小強。在這個時代裡雅典娜也變了,我認識一個妓女,妓名就叫雅典娜。這是一個任何事情都會發生的時代,比如說警察愛上了流氓。而這個流氓就是我。兩年間,我幫助過老奶奶過馬路幹過當街毆人的勾當,沒少進過局裡。我和警察姐姐戀愛了。我們相約著吃飯,聊聊理想,談談時事。她讚美我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流氓,是透露著藝術氣質的流氓。我經常納悶,經常思考。究竟是流氓藝術化了,還是藝術流氓化了?其實答案很簡單。看完《色戒》就明白了。
我們的經過,警察愛上了流氓的經過。必須道來。
“喂,章飛嗎?”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一個陌生的女人聲。
“恩,你誰呢?哦,想起來了,不就100塊錢麼。晚上給你送過去。”
“說什麼呢?”
“你就別給老子裝清高了,你們不就是為了錢才出來做的麼?難不成你是為了愛情?你和別說你愛上我了?我爸心臟不好,脾氣更不好。要讓他自己我馬子是雞我會被他僱殺手弄死的。大姐,你可千萬別說你愛我。”
“行呀,你小子倒挺成的。一會我把你資料送給掃黃組的。”
“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今晚7點,紅旗廣場見。”
接著電話斷了,我想不出來她是誰。我最擔心別晚上一見面她就撲到我胸口又是捶,又是敲,嘴裡還唸叨著“真討厭,你真壞,我有了,2個月。”未婚就做爹。想到這有些害怕起來,我怕被我的兄弟們嘲笑。就算他們不敢當著我笑,那背後肯定會。說我什麼安全效能不夠,就一輛長安之星之類的話。說不定他們還會在心裡定下目標,至少得向桑塔納看齊。眾口是就難堵的,要不那麼多皇帝幹嘛說治國先治民,人民的力量是偉大的,秦始皇夠牛逼的吧,後來他的江山不也被人民給弄了。看來今晚得帶上傢伙,去滅口。流氓的聲譽是很重要的東西,甚至比生命更重要,更何況我還是一流氓頭目。
晚上7點,紅旗廣場。我在腦中比對著熟悉的面孔。這座城市只有這個廣場,上面所有的都是黃土埋到喉嚨的人,至少比我多好幾個年輪。從小就喜歡看香港的黑社會電影,印象裡那些流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