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都是Chu女,誰要不是,就遭鄙視。而現在誰是Chu女,咱就看不起誰。回答完畢”
老師的臉,驚的鐵青。
“應該怎麼制止這樣的改革開放呢?”
“沒必要制止。21世紀就應該時刻喊著‘誰Chu女,誰無恥,誰不處,誰光榮’的口號。”
老師的臉,完全蒼白。
官愚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詢問。
“老師,有什麼事嗎?有事您說話,我幫你擺平。”
“沒……沒事。”
“沒事?肯定有事。說,敢不說我就把你的好事告訴你老婆。”
原來這位老師是從“天上人間”聘請回來的。他是那裡的熟客。官愚手中還有他的###照。裸的。一老師一妓女。
“我……我得回去一趟。”
“歪?”
“我得把我女兒和老婆鎖起來。”
“歪?”
“我害怕我的兩個女人被其他人改革開放了。”
“你看咱中國女人都被改革開放了,你一大男人還活在舊社會。自己想想吧。”
“要是你媽被別人改革開放了,你怎麼辦?”
“那我就把你媽給改革開放了。”
話音剛落,官愚一拳,那老師瞬間倒地。沒了動靜。
“脫光衣服,仍進大山裡。他媽的,用語言強Jian我媽!找死!”
官愚他媽?我沒見過,也沒聽他說過。後來我們沒了老師,上課變成了上自習。所有的人手裡清一色捧著黃|色小說,帶彩圖的。書名各有不同,作者卻是同一人,夏飛。
星期3,爬大山,星期5,學雷鋒。這樣的日子,所有人開始不同程度的懷疑自己,是否違背了做一個出色流氓的初衷。
一天,小城的電視播放著,小城建城以來最大規模的媒體報道。大概內容是一個農民上山砍柴,無意中碰到了似人又不是人的人,估計是野人。
記者:你可以說一下當時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
農民:當時我正在砍著樹枝,也沒留意身後,突然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轉頭一看,確實嚇到了,滿頭臉毛髮不知道是鬍子長頭上,還是頭髮長臉上。他沒穿衣服,我多看了他一眼,他便兇狠的向我進攻,我瘋狂的向他反擊,用我手上的砍柴刀。後來他就跑了。
記者:那你怎麼認為他是野人呢?
農民:生殖器官很大,人類沒法比,所以我判斷他是野人。
野人研究專家:可以估計一下他有多高嗎?
農民:和我差不多。
野人研究專家:那身體有沒有明顯和人類不一樣的特徵。
農民:沒,和我差不多。
之後,專家和民警在鏡頭之外互相交談了一下。同時展開密集搜尋。
兩天後,在另外一座山的山腰洞裡發現一具裸體男屍,身中數刀,刀刀都劈在動脈上。民警讓農民看了屍體,農民確實那就是他見到的野人。
民警:你真的能確定他就是和你的刀搏鬥的野人嗎?
農民:沒錯。
農民沾沾自喜,用一種武松打虎式的姿態,自豪著。民警向周圍的其他民警使了一個眼神,農民被抓了。被抓時,農民聲聲呼喊著“人民英雄你們也抓啊,沒有天理啊。”民警憤怒的說:“你殺人了。”農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尿隨著突然急促的呼吸嘩啦啦的流到地上,浸溼褲子,旁邊的森林警察說:“不準隨地大小便。”農民哭了。
死者是被官愚打暈並脫光仍進大山裡的教我們政治的老師,後來法醫堅定死者生前患有精神病,但是致命的卻是農民耍出的奪命若干斬。死者的媳婦帶著她和死者10歲的孩子稱如果法院輕判,就要誓死與此農民以及家庭頑抗到底。政府為了避免兩個來自不同領域的無產階級發生正面衝突。農民被判7年,並且撫卹了死者家屬20萬人民幣。
農民的兒子肯定不願意了。滿肚子苦水不知道向誰吐,只能自我壓抑。終於還是爆發了,農民的兩個兒子抄上砍柴刀,衝進死者的家裡,昏天暗地的一頓砍。手法甚是殘忍,短短20秒死者的媳婦已經沒了一半臉皮,孩子更慘,臉被砍得像屁股,而屁股則被雕刻成復活節的南瓜鬼臉。
就這樣,農民呆在牢裡。政治老師一家呆在公墓裡。而農民的兩個兒子則呆在被斃掉的亂葬崗裡。政府收回了20萬的撫卹金,並收繳了農民的家。理由是:找不到兩家人的其他親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