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怎麼能親自端盤呢?讓珠兒來吧!”
說著急走了幾步就想要將那托盤從寧王爺的手中奪過來,可是那寧王爺一個旋身,“珠兒體弱,這些事情我來就好了。”將托盤不由分說的端入了屋裡,在桌上放好。
轉眼看了看林珠兒的房間,簡單而又溫馨,有些滿意的挑了挑唇,與他之前所猜想的一樣,“珠兒的房間好別緻。”
翻個白眼,這個男人就是想借個機會入她的房中吧!臉上帶笑,“讓寧王爺見笑了。”
“那裡。”說著他給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下。
見他這樣,林珠兒也如常般的坐下了,端起了碗來,“寧王爺吃過了嗎?”
寧王爺擺了擺頭,然後也自行端起一碗,臉上帶著笑,“不介意我在這裡吃吧?”
“不介意。”林珠兒淡然的笑著。
等春香去林夫人那裡報告了姑娘出門在外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以後,走回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家的姑娘,帶著笑,與平日有些冷淡的寧王爺坐在桌邊喝著清粥,而且不只是自家的姑娘,那冷淡的寧王爺也帶著淺淺的笑意。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用力的眨了眨,當下她立即轉身藏在院牆底下,小心的偷竊著,心裡擔心她一出現,這景會不會被立即打破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躲,兩個側著坐的人,眼角的餘光都看到了她那抹淺綠色的身影,當下林珠兒淡然的喝粥,想要看看她要幹什麼?而那邊的寧王爺很顯然不太高興,因為這樣被人看著,多少有些怪物的感覺。
當下他唬著臉,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春香,那小妮子立即中箭,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姑娘。”彎腰行禮,“寧王爺殿下。”
林珠兒到是笑看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進屋了;可是寧王爺卻一直冷著臉,一付春香不太懂規矩的樣子,見他那樣,“寧王爺,將軍府不比王府,下人也多少失些規矩,還望見諒。”
雖然都是一路走來的人些,可是眼前這人,那裡比的上春香與珠兒走過的三年時間?
寧王爺放下手裡的碗,“子韌有些急燥了。”說著他看向林珠兒,“今日早上看到珠兒與成王站在一起,身邊沒有一個多餘的人,心裡就十分的不安。”二道劍眉緊攏在了一起,“那成王的本性……”
真是不太明白,這麼個精明的男人,怎麼會如此的囉嗦,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寧王爺殿下是想說,‘他本性風流好色,只要能採的花,定不會放過’是不?”
寧王爺點了點頭,“珠兒已經如此明白,為何還要單獨與他在一起呢?”
林珠兒抿了抿唇,好吧!拐了這麼多的彎,終於說到重點上了。“成王爺只是向珠兒問了問回前廳的路。”說真的,真實的情況,她可不想說出去,而且這寧王爺以什麼身份來問她這些事情?垂眸有些不太耐煩,“王爺殿下,不知道以什麼身份來與珠兒說這些事情?”
一時間院子裡另外的二人當下都愣住了,春香愣愣的看著林珠兒,她家的姑娘一向很是淡然,被人罵了,也會帶著笑罵回來;寧王爺也愣住了,直直的看了林珠兒半晌,長袖一揮,站了起來,一雙鳳眼帶著陣陣的怒氣,瞪向對面的人,“你以為你林珠兒是什麼人?本王只是想著你的後命之說在身,如果就這樣被那樣的渾人給佔有了,那這天下還活不活人了?”
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什麼林珠兒更加的氣憤了起來,用力的握住桌沿,瞪著對面的人,這人終是說出來了,一切的接近與示好,不過就是在乎她身上的那個後命傳說而已;深吸氣,心裡湧起陣陣鈍痛,逼得她的眼裡一片溼潤。
轉眼看向院子裡,被他們二人嚇的不知應如何辦的春香,“春香,我不舒服。”聲音輕轉如黃鶯輕啼,身如撫柳,好像一陣清風都能將她給帶走。
那頭寧王爺的氣立即就消失了,伸手將她橫抱在懷裡,“明明身體不好,亂生什麼氣?”說著不由分說將她抱著放到了床上,小心的捻好了被子,“你不要氣了,子韌撫琴給你聽如何?”
對於這人的放下身段的低姿態,林珠兒滿心不屑,翻身繼續無力輕嘆,“王爺隨意!”閉眼不再理睬眼前人。
敬王送禮
琴聲優揚,如水溢滿了整個的院子,聽的周圍的人都不由的有些沉醉了。
林珠兒斜坐在床頭上,手裡拿著一本《瑞國雜記》有一頁無一頁的翻著,耳邊是那琴聲,心裡的氣早已經沒有了蹤影,可是卻就是不讓春香出門去叫那人停下,而是繼續的享受著這份悠閒。
春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