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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怎麼與我一般高矮?是他長的太高?還是我太矮了?

一陣冷風吹過,我全身打了個寒顫,小男孩好像也感覺到了,他當下就想要從這狐皮大衣中出去。

這個我怎麼能同意?當下將他那凍冷的小身板抱緊了些,“不要出去,一會兒等她們拿了乾衣服來,你再走。”說真的,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男孩聽了我的話,倒是安靜了下來,然後就這樣閉著他那好看眼睛站在那裡,長長的睫毛垂下,如美麗的蝴蝶停立在那裡,青紫的雙唇也慢慢恢復了原來紅潤的顏色,這是個美好的孩子。可不要因為救我而中了風寒,或是被凍出什麼病來才好。

那些女人大概看出了我的意思,有人轉身急急的尋來了衣服,急急的將他從我懷裡拉開給他換上,然後又將那狐皮大衣緊了緊,把我又裹的緊了些,接著抱起就跑。

看著在寒冷的雪地裡,顫著身子換上乾衣服的那個小小的身影,我的眼裡泛起了些淚花,說真的,他那樣的救了我,我好像還是沒有問他的名字?這以後想要感謝,從那裡尋起呢?

感謝的行動還沒有開始,我的杯具一個接一個的到來了。

先前是喝了半個月的祛風寒苦藥,接著又是被包成個豬樣,關在屋子裡日夜被那些老的可以掉牙的大夫,將手腕摸來摸去;還有因為我一個不知道,而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的一群女人,天天如逛街般的在我眼前晃來閃去,感覺自己就算是沒有病,也快要悶出病來了。

而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這些個女人總是冷不丁的說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什麼我小時候很胖呀!嘴很甜呀!讓我一陣陣的頭大。

好不容易,到了春天,我原以為脫下了厚重的衣服,就可以出門去玩,然後可以尋個機會跑路了,可是不想就在這個時候,我那遠在邊關的老爹要回來了?

說起這個爹,他可是這個國家大名鼎鼎的將軍,殺敵過千過萬,想來斷然不可能像家裡那些個女人般好騙了,如果讓他發現我這個女兒是假的,是被人借屍還魂的,那我還有命活不?

這下子我要如何做呢?

坐著等死?還是連夜跑路?

思來想去,離開了這裡,我一個小孩,除了餓死街頭外,還能幹什麼?所有的穿越小說,寫的天花亂墜,可是也沒有說過,一個穿越的小孩,在外面可以活的滋潤無比的;所以我決定好死不如賴活,過一天算一天。

可是我再一次的錯了,這個老爹完全是個大老粗,而且與這個女兒相處的日子,加起來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清,第一次是滿週歲回來住了十天,第二次是十歲的時候,回來住了十天,其它時間都在邊關。

說到這裡,我就有些好奇了,他那一後院的女人,只有這些日子回來十天,其它的時間都獨守空房,難道都沒有出牆的?

眨眨我的那好奇而又充滿了八卦的眼睛,仔細的在我娘與那些姨娘身上轉了幾轉,然後心裡有些明白了,就算是女人有心,可能也沒有那個男人有這個膽,要知道這林將軍可是太后帶大的,與皇帝可是從小玩到大的。

就算是這將軍不算個蔥,只怕那遠在皇宮裡的皇帝也不會讓那個男人,隨便沾上他兄弟的女人。

想到裡,我感覺自己移魂到了這個人身上,只要好好的混,日子應也不會混的太差。

所以我決定,不算如何,也要討個不惹人眼,混個平安到老。

可是事情總是不順著的我意思前行,見面的第一天,那個林將軍——我的爹,就將一把紅纓槍丟在我的面前,“我的乖珠兒,來舞個。”

看著面前的紅纓槍,我滿頭的黑線,欲哭無淚,要知道我讀書幾年,體育都是菜,從來及格都是朋友加老師幫忙,所以讓我來舞下這個,不如叫我跳個舞來的順手些;雖然跳舞我也不行,不過那個可以自由發揮,沒有規定的要求。

“爹……”這些我可不能說出去,說出去,我可能會死的更快些。

抿了抿唇,可是我要如何才能將這個完全的推開呢?這個有些讓人頭痛。

“怎麼還不舞?”林將軍瞪圓了眼睛,他的身後坐著一個帶笑的男人,伸手輕推捻著鬍子,一臉的得意,“林兄,看來珠兒不會舞喲!”

眼眉抽搐,敢情這爹讓我舞槍只是給他掙個面子光嗦。

挑了挑眉頭,“爹,《女經》上說,修己身,如履冰,些小事,莫出門,坐起時,要端正,舉止時,切莫輕,這舞刀動槍的,與女子家形像不符。”

聽完了這話,林將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