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傢伙招惹過來了?”
“小孩子不是都喜歡小貓小狗的麼,剛剛下去遛狗剛好遇上姐姐姐夫帶著小釉回家來。姐姐也來了,你趕緊起來了。”展顏從他懷裡掙出來坐好,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許承聿便一骨碌爬起來,穿好鞋子跟在展顏後面下樓去。
☆、42四十一、
瞧見許承聿裹著睡衣從樓上下來;許嘉柔也不由笑了;問:“這麼早就休息了?”
許承聿並不回答;抬手扣在自己後腦勺上;叫了聲“姐”,就近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旁邊一本正經地跟小狗商量著水果糖一人一狗各吃一顆的小外甥女;又問許嘉柔:“姐夫沒過來?”
許嘉柔答:“回去加班了。”
“你們……”許承聿遲疑著;剛說了兩個字,就被許嘉柔截過話頭去。她仍然是那副恬淡的樣子;看著自己女兒,一邊說道:“還是老樣子。”
展顏在旁邊看著狗;以免腿腿忽然黑化傷了鍾小釉,聽了許嘉柔的回答,更加覺得鍾比德一定是有什麼貓膩。
許承聿輕輕嘆了一聲,眼眸一動,沒再說話。他知道姐姐姐夫兩個人一直以來相敬如賓。那年他就跟陸之敏說過,包辦婚姻行不通,然而陸之敏卻仍然一意孤行地介紹了很看好的員工跟許嘉柔認識。
許嘉柔和鍾比德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喜歡的陶瓷繪畫他不懂也不想懂,他精通的管理決策她不懂也同樣不想懂。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許嘉柔最後居然會答應跟鍾比德結婚。不過沒有感情的結合,到最後也就只是相敬如賓而已,這一點即使是有了女兒也沒能改變。
許承聿若有所思地抿著嘴唇,展顏遠遠地看著,心裡盤算著究竟是不是該把鍾比德可能跟汪雨佳之間不清楚的事情說給他。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覺得別人家的事情自己不好多嘴,決定讓那天看見的連同自己腦補的一塊兒爛在肚子裡。
許嘉柔小坐了一會兒,覺得時候不早,便連哄帶嚇地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