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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下回來了可沒人放你們進接待室。”

另一個姑娘也插嘴問:“那要是我們喜歡的不是鄧營和賀連,是許團你,你管不管我們午飯啊?”

這話讓許承聿一愣,連已經走到門口的營長也停下腳,回頭看著那女孩兒皺了眉。

“說了不讓進是規定,跟你們喜歡誰沒關係。我真不是‘智硬’,”許承聿感受到了來自營長和隔間玻璃後面值班士兵的目光,一句話說得雲淡風輕但又特別愉悅,“而且我結婚了,你喜歡我也沒用。”

作者有話要說:巨坑大白昨晚果然跳票了= =不過看在今天的字數還比較實在的份上,就再忍我一次吧親*的讀者們QwQ

☆、65六十四、

午後下起了小雨;接連幾日的炎熱終於得到了稍微的緩解。

展顏帶著隊伍跟地接聯絡上;組織著遊客們上了大巴;直接奔赴琅嬛山景區。

摸出手機給許承聿發了報平安的簡訊,沒想到許承聿旋即就又給她撥了電話過來。

這個時候不比在機場;還能溜到偏僻角落通個話什麼的。展顏只能拒接來電;又發了簡訊過去說晚上再電話聯絡。

地接在前面用英語介紹著景區的風土人情;展顏的手機這樣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即使她眼疾手快地結束通話了,那一瞬間的忙亂也讓她有些尷尬。

展顏第一次帶這條線路,剛巧從美國帶團出來的華裔全陪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兩個人一路合作,幾天下來相處得倒也很融洽。展顏發好簡訊,抬起頭看了看旁邊的全陪,姑娘大概也察覺到展顏看她這一眼,扭頭衝她安慰似的笑笑,又回過頭去仔細聽著地接導遊的介紹。

從F市市區到琅嬛山一共三個多小時車程,薄暮時分,團隊便抵達了位於景區山門處,他們預備入住的酒店。安頓好行李、用過晚餐,按照行程,七點多有在劇場觀看民族舞蹈表演的安排。

一行人便在大堂吧裡看著落地玻璃外的景色,因為下午的小雨,這會兒山裡起了山霧,琅嬛山便真像它的名字一樣仿若仙境。

展顏終於找到機會給許承聿回撥過去,電話一接通,她便說:“早上不是才打過電話麼,看見簡訊怎麼又打過來了?”

許承聿說:“那會兒遇上點事兒,剛好不是你就下飛機了,想問問你來著。”

“怎麼啦?”展顏自覺許承聿是沒有什麼需要問她才能解決的事情,心裡就有些沒底,“是必須得問我的事兒?”

許承聿在那邊似乎是笑了,然後他說:“跟你有關的事情不問你還能問誰。今兒我們帶過軍訓的幾個丫頭跑到我們門口來了,要見教官。”

酒店裡養著黑天鵝,就在天井那邊的水域裡。起初一直躲在假山後面不肯出來,這會兒也不知是怎麼了,一隻一隻都遊了出來。

“那這跟我也沒關係啊……”展顏遠遠地看著天鵝,心裡放鬆不少,臉上也掛上了一絲笑意,忽然又收住了笑,正色說,“不是來找你的吧?”

許承聿這次確實是笑了:“我?我都被人叫成許智硬了,找我幹什麼。我就是覺得我們營長跟那幾個姑娘說了一通,說得特好。他說當軍嫂的人要能等得起。我就忽然想啊,你是不是也是從我給你軍訓的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展顏聽他又這樣輕飄飄地就放了大招,不由一愣。她也記不清是不是早就跟許承聿探討過這個問題了,不過他既然還在問,就說明早些年她沒出息地喜歡了他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展顏正想著應該怎麼回話,許承聿那邊就又問:“是不是?”

見他這樣糾結於這個細節,展顏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說:“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老是問,又不是什麼多要緊的事情。我就是從那時候喜歡的你又怎麼了……”

“不怎麼,等了我這麼多年,你辛苦了。”許承聿說著說著,話裡的意思就欠揍起來,“這麼看好像平時你傲嬌一點,我也不算太吃虧,就當是補償你那麼多年大好青春都用來等我了。”

展顏就躲開眾人偷偷翻了個白眼,說:“誰等你了,打從你跟別人處物件了,我就沒再動一點兒喜歡你的心思,後來要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

展顏頓了頓,再開口卻沒順著原先的話說下去:“要是我真的等你這麼多年,那早在五年前我一聽說你恢復單身了,肯定就會再來找你的,你以為我做不出來麼。”

許承聿在那頭靜靜聽著,知道展顏就是死鴨子嘴硬,忍著笑意點了點頭,把嗓子眼裡轉了許久的那句“嘴硬什麼”給憋回去,說:“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