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那麼厲害,原來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在幾年前因為雲翳的死而突然引發的那一場廝鬥結束了之後,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了留緣雅筑,而是多了一個冷淡疏離的飛血樓副樓主,據傳聞這個副樓主和樓主君影鴻之間有曖昧關係,所以原本他出現在飛血樓裡讓很多人不屑,但很快就沒有人敢嘲笑他,因為書憶沉不僅僅醫術高超,那飄逸的劍法在江湖上也幾乎沒有對手。
北方本來就是飛血樓的範圍。只是突然在此處碰到書憶沉倒是讓無言沒有想到。
“少廢話!若不是你們魔教使卑鄙的手段,就憑你們這幾個小嘍羅如何是我的對手?”有些淡漠的聲音,無言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過去。
“喲喲,聽說飛血樓的手段和行事並不比我們化日教好多少吧?儘管最近這幾年飛血樓一直很收斂,但江湖上還是沒人敢小看我們啊,你們的毒不是冠絕天下嗎?如今你堂堂一個副樓主居然連普通貨色都躲不過去?這種迷藥你不是應該很熟悉嗎?這可是那些個勾欄院裡經常會用到的東西啊?怎麼了?書樓主不做那營生許久所以都忘了?不過書樓主也挺厲害的,從中了那春藥到現在也已經一天一夜了,居然還能跑這麼遠,不過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給追到?唉,原本咱們的幫忙雲迴護法來圍攻那個什麼絕塵公子的,不過卻意外的撞上書樓主,這還真是天意吶。”
無言握著絕塵劍的手不著痕跡的緊了緊。
“呵呵……我們飛血樓雖然手段不算高明,但都是光明磊落。化日教算什麼?就只能使出這種卑鄙手段?如果不是你們叫出他的名字,我會中這種下三流的春藥?”書憶沉冷冷一笑。
藉著月光,無言看到了書憶沉的側臉,因為那藥物的作用,他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雖然極力的控制,但是胸膛還是有些劇烈的在顫動。
氣息不穩,頭髮也有些凌亂,可是那雙眼卻依舊清澈,雖然那藥物控制了他的身體,卻控制不了那靈魂……憶沉,你果然還是和記憶中的憶沉一模一樣……
“我們也只是碰巧而已啊,江湖傳言幾年前一個雲翳就搞得四大勢力元氣大傷,溪曲谷,飛血樓,風雪山莊的領導者全部都圍著他團團轉,而此前那個叫雲翳的也經常會去書樓主的留緣雅筑。書樓主說的不錯啊,我們幾個的確實小嘍羅,我們武功低微,如果不砰砰運氣怎麼可能贏過你?不過我們兄弟幾個也沒想到那個雲翳的魅力如此大,就連書樓主也對他念念不忘。”
無言的呼吸突然有些亂。
“呵呵……儘管知道他已經離開不會再回來,可我依舊會存著希望……著了道我怪不得別人,不過我書憶沉絕對不是一個會任人宰割的人,即使我現在中了藥物,要解決你們也還是簡單得很!”書憶沉眼中閃著寒光,腰間的軟劍猛然出鞘。
“呵呵,還真的是會死撐呢,書樓主難道不明白?這種春藥不會給人的身體造成影響,也不會要了人的命,可是身體就這麼憋著不能釋放只能是讓你四肢無力,即使想要調動內力也不可能很順暢,如今我們人多,你就算死撐又能撐多久?”
書憶沉明白她們說的是對的,這些個藥物即使影響不到他的神智,也會讓人的身體變得不聽話,皺了皺眉,如果他們車輪戰,自己根本就無法撐太久。
如今君影鴻不在,這麼些年來他很少過問江湖事,如果不是化日教重現江湖,恐怕現今的四大勢力還是沉寂著。最近化日教將勢力伸向北邊,君影鴻和他分開打探。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居然死在這些不入流的人手中,恐怕會罵死自己吧……想到了那個一身紅衣的男子,書憶沉的唇角漾起一絲的微笑,這樣深情,就連他原本眼裡的一絲冷淡疏離也因為那柔柔的笑而被驅散。
對面化日教的教眾也是微微一愣,書憶沉本就長得非常俊美,只是平日裡那份冷淡疏離讓人覺得難以接近而已,但如今微紅著臉頰的書憶沉卻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簡直就是美的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同樣愣住的還有無言,不過很快他就收拾了心情。提氣縱身,他就如暗夜裡的鬼魅一般在書憶沉的面前緩緩落下。
“你是誰?飛血樓的?居然來破壞爺爺們的好事!”那幾個化日教的人看到無言後猛然回神。
“絕塵劍?”書憶沉卻看到了無言手中的劍。
“哦,原來就是那個殺了我們不少教眾的絕塵公子無言啊,好,真是好!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爺爺們今天就殺了你們去領功!”
無言冷冷一笑。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