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在水井邊上打水。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陣風,習淵回過頭,竹影搖拽,什麼也沒有,看來是山谷裡迴旋的風吧。
寒景霄卻突然趁他回頭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側,手掌張開,一些細細的粉末飄散在空氣裡,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在習淵再度回過頭的時候寒景霄已經消失不見。習淵繼續打水,寒景霄遠遠的看著習淵將那些細細的粉末吸進了鼻子,唇邊的笑意更深。
回到了二樓,習淵看了看跨步進木桶的無言。
“你確定冷水真的可以?”
“沒事我要運功,熱水會讓我不舒服。”無言說著閉上了眼睛聚氣凝神。
習淵點了點頭不再打擾無言。走到了露臺往下看。如果不是無言在那封信裡寫明瞭地點,自己還真的找不到這個山谷,真沒想到這個山谷那麼漂亮,居然有滿山谷高低起伏的翠竹,風一吹過,整片的竹林泛起了波瀾。就像一片翠色的海洋。
這樣一個美麗的地方……
習淵回頭看了看房裡的無言,這裡應該是屬於無言和某個人的吧?寒景霄?習淵搖搖頭,這個寒景霄和無言也真的是夠多波折。如果不是後面出了那麼多事,他們應該已經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吧?
嘆了一口氣,習淵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的脖頸。手指沿著那精緻秀氣的鏈子反反覆覆。李鐸現在在做什麼?離開他其實沒有太長的時間,原本以為自己能夠離開皇城離開他會很開心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又有點想念?
李鐸已經三十七了,比自己大了差不多二十年。即使他有些憂鬱有些孤單的臉看上去依舊那麼的俊朗帥氣,但是他明明不可能喜歡一個男人啊……
可為什麼自己在面對這一片竹海的時候卻想起了他的臉?他明明對自己一點都不好……
思念一旦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習淵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奇怪的變化。皺了皺眉,他將一切都歸咎於這眼前的景色。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一切勾起了自己的思緒,他也不會想起李鐸那個混蛋皇帝!
習淵轉身回房扶起了一張倒下的椅子悶悶坐在了上面看著無言的背。
不對勁,心中竟然越來越煩躁。用力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口,習淵皺眉,好熱,怎麼會突然那麼熱?
習淵換了一個姿勢,一定是自己心不定造成的。還是靜下心來吧。
習淵將正氣歌,道德經正過來反過去的都念了好幾遍結果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習淵站起身焦躁的來回踱步,就連無言已經從木桶裡出來了都不知道。
“你怎麼了?”無言的話將習淵嚇了一大跳,後者猛然後退了一步撞到了倒在地上的桌子趔趄著要摔倒。
無言眼明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腕,卻猛然皺眉搭上他的脈。
“你剛吃什麼了?”
習淵又拉了拉自己的領口。
“沒有吃什麼啊。”
“你那兩個影衛呢?”無言看向窗外,那兩個影衛都不在了,寒景霄?
“誰知道他們!”習淵有些煩躁的甩開無言的手走到那木桶前就將臉埋了下去,真的太熱了,他需要冷水來降溫。
“等等……”無言的警告還是晚了一步。
“好燙!”習淵狼狽的直起身。
“這涼水怎麼變熱水了啊?”
“我都說了剛剛我會順便運功,結束後水會變燙的……”無言走到習淵的面前將他臉上的水輕柔的擦乾淨。
“你是中毒了……”
習淵愣住。“中毒?怎麼會啊?什麼毒?你會解的吧?”
無言點點頭。“會是會,說是毒也不算是會死人的毒,不過就是一種叫『再別西風』的媚藥而已……”
真是頭疼,看來這個寒景霄真的是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來。
“媚藥?”習淵的臉突然紅得像煮熟的螃蟹。
“那怎麼辦?”
無言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窗外。壓低了聲音對習淵耳語。
“幫我一個忙吧習淵。你相信我嗎?”
“嗯……”習淵點頭。
“那好。”無言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將習淵拉**。
“做,做什麼?”習淵被無言的舉動弄的有些手足無措。
“讓我抱一次。”
“啊?抱?哪種抱?”
無言敲了敲習淵的頭。
“明知故問!”無言瞟了瞟窗外,習淵會意。
“真的還是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