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莊。
飛血樓沒有參加,因為它本就被江湖上視為邪魔歪道,駱其忻代表的是正。溪曲谷半黑半白所以也不是那麼方便,所以只是派人送了禮。這一次少了三個讓無言頭疼的人倒是好事。
很快所有人都聚集在擂臺處。所謂的擂臺不過就是個形式。風雪山莊和雲府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已經造成了雲府是一塊燙手山芋。沒人會想要趟這灘渾水,所以他們只是等待,看看最終那個內定的新主人會是什麼人。
雲一一直都沒有說話,其實早在五年前雲翳就說對了,雲府不管給誰,最終都會成為風雪山莊的附屬,那還不如直接給了風雪山莊出來的人野省得有更多的麻煩。
其實他們都算計了當初的雲翳,只是一直都不讓自己心裡的那份犯罪感扎的太深,直到雲翳死去之後所有人才不得不面對自己心中的那份罪孽。
雲一對那雲府主人的位置其實沒有興趣,他唯一感到抱歉的就是沒有守住雲翳唯一給自己留下的。
比武一開始上去的人都是湊熱鬧的,不管是什麼型別的比武都是如此,高手也只會在最後的時刻才上臺。
所以臺下來參加的人好多都已經是哈欠連天。
望雲回有些心不在焉。無言和習淵都感覺到了,習淵趁望雲回去茅廁的時候湊近無言的耳朵。
“這個望雲回你要小心點。他跟著你絕對是不懷好意。”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找機會殺我。”無言淡淡。
習淵有些吃驚的看著無言。“你知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好像一點防範都沒有?”
無言轉頭看他。
“防範?我不需要什麼防範吧,誰能傷我誰不能傷我我心裡清楚的很。”
習淵打量了無言許久之後搖頭。“你這個人要麼就是太自負,認為自己可以解決一切且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握。要麼就是你太絕情,什麼事情都入不了你的眼。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這樣下去對你都沒有益處。你不是想要做盟主嗎?你不是有大志嗎?如果你對人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即使讓你坐到了那個位置也會是孤獨的。”
無言扯了扯唇角沒有說話。他才不屑於那個位置,他要雲府,要盟主的位置,不過都是為了可以方便行事而已。等到他有一天幫無玉殺了那個人,他是生還是死又有什麼所謂?
“看來是我猜錯,你的樣子似乎根本就對那些虛名沒興趣。你應該有你自己的目的。”習淵不再說話,重新將視線投向擂臺。
無言有些驚訝,這個習淵果然是不負盛名。
“你倒是挺擅長觀察人。”
望雲回回來了,依舊是那樣若有所思,習淵掃了一眼他一直收在袖子裡的手。
“既然心裡有猶豫,就考慮清楚再決定,什麼是值得什麼是不值得你應該會分。”
望雲回不語,他隱藏在袖子裡的手上一直都抓著一個錦盒。錦盒裡裝著的是細如牛毛的一個暗器,無言等一下一定會上臺,只要在他上臺的時候將暗器打入他的體內,暗器上的毒就會迅速蔓延他的全身,不會致命,但也會讓人全身麻痺無法動彈。
他的猶豫並不像習淵所想的那樣是對無言多少有點朋友間的情誼。他的猶豫僅僅是在考慮自己究竟是應該參與其中還是靜觀其變。
他的無言有很大的興趣,總是想要探究這個人的過往,而且隱隱覺得那個人的過去和自己似乎有某種聯絡。他也開始怨恨他的教主,如果這兩個人衝突起來勢必會驚天動地的話,那麼他什麼都不做似乎才是最好的決定。
就在他一直猶豫的時候,寒景霄安排的人已經上了場。就在那人一路風頭很勁的連續打敗了很多人之後,無言起身。
習淵用眼神提醒他小心,無言點點頭。
上了擂臺,無言看著眼前的人,這人叫什麼來著?他完全沒記住,反正記住與否也根本不重要。
對方用的是鐵筆,在江湖上沒什麼名氣,也就是因為底子乾淨所以才被寒景霄選中吧。
臺下的寒景霄看著無言,他果然是想要爭奪雲府的位置。
無言的絕塵劍帶著劍鞘緩緩橫在身前,那人雖然厲害但跟自己相比還是查了很多。不需要三招即應可解決。
可是還沒等他出手,體內一陣劇痛立刻襲來。無言彎下腰?怎麼回事?是望雲回?
看向了臺下,望雲回一臉的茫然,顯然不會是他,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光明磊落,但做了不會賴,而臺上的對手也痛苦的跪下,再看向其他人,除了一些在江湖上沒有名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