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就是不知道這顆珠子究竟會認誰為主。”墨子易點頭。
“等下看看就知道,反正這明珠最後還不都會是我們這幾人當中任何一個人的。況且我們的目的也不是這珠子,誰拿到都一樣。”寒景霄笑,他比五年前愛笑多了,可這笑容卻讓所有看到的人都看得心寒。
第一組的人是寒景霄和墨子易,這兩個人之前本就傳過曖昧,所以他們合作也沒有什麼人感到意外。
才一盞茶的時間他們就出來了,不過他們只拿回了裝有那個珠有淚的盒子,這一舉動立刻震驚了所有人,那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成功了,但卻放棄了明珠。這也就像是江湖傳言的一樣,這一次四大勢力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一如往昔。
“我就是一個俗人,那些個珠子女裡女氣的我才不要,倒是這個盒子我看來做工還挺精細,日常用來裝裝東西道很不錯。”寒景霄把玩著手中的盒子。
墨子易微微一笑。
“那就送你好了,我不跟你爭。”
“那就多謝谷主慷慨。”
兩人一邊淺笑交談一邊回了座位。這一下其他的江湖中人都有些納悶,四大勢力表面上沒什麼衝突,但實際上那不過是他們互相制衡而已,就比如這風雪山莊和溪曲谷吧,之前明明已經是明爭暗鬥了好幾次了。可自從五年前那件事,他們卻突然又好像什麼事都沒了。
第二組便已經輪到了飛血樓的書憶沉和無言。其實原本君影鴻是想要自己去的,不過既然書憶沉說要幫無言,那麼他也就不出手了。
看著書憶沉和無言一黑一白的身影並肩而去,他轉頭看向一邊的寒景霄。
“那個什麼鎖魂陣怎麼樣?”
“呵呵,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的很吶!”寒景霄故意說的吊人胃口,君影鴻又看向墨子易。
“總之等你的副樓主回來了你問問不就得了。”墨子易也難得的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書憶沉和無言進了小樓。
“應該是在第二層,小心點的好。”書憶沉叮囑。
“寒景霄和墨子易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出來,我看這鎖魂陣就算厲害也是有限。”無言的聲音冷淡。
“你一直都是這樣嗎?究竟你是因為太自信呢,還是因為你對什麼都不在乎呢?”書憶沉偏頭看他。
“走!”無言沒有回答,只是向樓梯而去。
“喂,小心!”書憶沉臉色一變,這無言怎麼如此沒有耐性?身形忽動,書憶沉就撲到了無言的身邊一把帶過他往旁邊的地上一滾。
“幹什麼?”無言眨著眼睛淡淡的看著此刻正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怎麼總是有將我壓倒的慾望?”平靜無波,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在說出這句話來卻有一種奇異的誘惑力。
書憶沉呼吸一窒,這個無言真的有些可怕,不是會殺了自己的那種可怕,而是這人讓人覺得有毒!
、故弄玄虛
無言倒是沒在意書憶沉突然變得複雜的臉色,而是將視線投向旁邊一條白色的布條。
“原來這個東西就是剛剛讓你臉色大變的玩意?呵呵,我倒不知道飛血樓的書樓主居然是如此草木皆兵的一個人。就只是一個飄動的布條而已。”無言扯下那布條看著眼前的人。
“好,是我草木皆兵行了吧?”書憶沉有些鬱悶,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些關心則亂,他何至於如此丟臉?
“走了,上樓。”無言也不再多做糾纏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在房間中的桌子上放著那個明珠。外面的盒子剛剛已經被寒景霄和墨子易拿走。
兩個人站定,看了看四周。
“好奇怪,這裡明明有一股肅殺之氣,可為什麼這個陣法卻看不出一點痕跡……”書憶沉皺眉。
“那就是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這個陣法太厲害,第二個嘛……”無言突然上前了幾步,剛剛手中的布條被傾注了內力打了出去。
“那就是故弄玄虛!”
書憶沉的臉色微變,看著那白色的布條直衝向那桌面中間,可是周圍卻靜悄悄的什麼都沒發生。
“難道真的是故弄玄虛?這個望海究竟是有什麼目的?”書憶沉皺眉,難怪剛剛寒景霄和墨子易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呢。
“這個望府不簡單啊,珠有淚這種東西都能弄到又怎麼會是常人。恐怕這一個賞珠大會的背後另有深意,不過不管怎樣,這顆珠子我是一定要拿走的。”
無言邁步而去,果然,這所謂的鎖魂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