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影鴻的面前卑賤的伺候他的?你夜夜都張開你的腿用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吧?怎麼樣?你還做過什麼?有一邊幫他舔吸著那裡一邊求他趕緊上你嗎?君影鴻的床上功夫一定相當好吧?我滿足不了你的在他那裡一定可以得到補償吧?”
無言依舊不說話,好像不管寒景霄說的多難聽都跟他無關。
“怎麼?是不是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奇怪,一個人之前可以為了愛另一個人而要死要活的,怎麼一轉臉就可以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體底下婉轉求歡。不過現在我懂了,男人嘛,不就是那麼回事?只要把你的身體弄得舒舒服服了,再下賤的事兒,再下賤的話都可以說得出口,不是嗎?”
無眼看著眼前的寒景霄突然牽起了唇角。
“如果你想,你也一樣可以把我弄得失控啊,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別人在被你抱得時候叫出聲,你要是有本事讓我對你有反應,我也不介意在你的身子下面婉轉求歡的。”
無言的話讓寒景霄瞬間收了笑容,沒錯,這個人就是故意的!一年前他將他壓在身子下做了那麼久他都始終沒有太大的反應。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本就是極之傷害自尊的事情。
很殘忍,不錯,眼前這個人如今已經完全都不會再考慮自己的感受,一個人不愛自己就是不愛自己,既然如此他還客氣什麼?
“好啊,這話是你說的,我一定會讓你哭著求饒的。”
「刺啦」一聲響,無言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心中苦澀的感慨,要做便做就是,何苦跟衣服過不去?
寒景霄將無言壓在了牆上,剛提起無言的腿就猛然臉色一變皺了皺眉頭。
“今天就先放過你,你記得這人情你總有一天要還。”說著匆匆轉身離開。
無言看著寒景霄的背景消失不見,低頭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重新裹好,有些疲憊的貼著牆坐了下來。
自嘲的笑出聲,無言無力扶額。今天是什麼日子也許寒景霄因為一時激憤而忘記了,但是他不會忘……不管時間過去多久都一樣……寒景霄的點點滴滴都已經滲入了他的靈魂深處,再也無法別除。
他早就知道今天是寒景霄靜脈逆行的日子……若不是知道他很快就會發作,他也不會說出如此刺激寒景霄的話來……
但是心裡始終都還是那麼疼……他不會懂……他永遠都不會懂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就是因為太深了,所以他才會逃,才會寧願讓他誤會……
這一份感情早就已經成了一種偏執……一種讓他無言永生永世都無法自由的偏執……他愛他,依舊深深的愛他……可是這份愛,卻說不出口……
他了解寒景霄,這個人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都不吭一聲,但眼下為了引駱其忻上當而將計就計,他刻意發出的痛苦聲就像是一張網一般將無言緊緊裹住不得自由。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無言換了一身衣服下床,走到銅鏡前看了看自己,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看上去還有些病態,露出一種憔悴的眼神,無言咳嗽著走向了門邊開啟門走了出去。
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無言心中冷笑,這駱其忻還真的是不放心他們呢。
“無言公子您怎麼出來了?莊主吩咐過您有傷在身不能隨便走動的呀。”
其實是你們的莊主不想讓我離開他的視線吧?無言心中如此應對。
“我聽到寒莊主痛苦的聲音,想必一定是內傷加劇了。我一定要去看一下的,不然如何能放心?”無言臉上多寫滿了擔心,讓人絕對不會懷疑他和寒景霄之間的情誼。
“可是……無言公子身上也有傷呢,如何能勞累?”那人一臉的關切,但是眼睛卻不斷的上下打量著無言。
無言笑了笑。
“我既然能做雲府的主人,醫術自然不會差。幾天之前我傷重還需要勞煩幾位兄弟將我抬回來,之後經過我自己給自己針灸調理,這不就是已經緩和過來了嗎?沒事的,寒莊主經過我的救治也一定會康復的。”
無言信心滿滿,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也不再阻攔。無言想著寒景霄所住的地方而去。說起來寒景霄也是非常聰明,剛剛才對他說書憶沉傳來訊息,這一邊就已經知道利用自己經脈逆行的痛苦而做戲,不能不說,寒景霄在寒修從小刻意的訓練下的確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了。
為首的那一人看著無言的背影遠去後,對著旁邊的一人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的去向駱其忻報信。
無言推開了寒景霄的門,看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