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知道讓爹失望了……”
“這一次我聯合雲府以及風雪山莊來圍剿化日教,雖然不可以將魔教徹底剷除,起碼這總壇是被佔據了,況且因為我是他們的盟友,所以他們也答應了我不殺你。這一次爹為了你可真的是費盡心思,你以後能走多遠,可就只能看你自己的了啊。”
駱青慌忙在駱其忻的面前跪下。
“孩兒一定不會再急躁,一定不會再辜負爹的苦心……”
“好了起來吧,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為了你還能為了誰?唉,現在路正在開,未來我們父子倆可不僅僅只是要那個武林盟主的地位啊……”
“爹說的是。”
“今天晚上我收到了訊息,那個無言果然是厲害的,之前明明重傷都快死了,我也找了不少大夫來確認過肯定沒錯。但今晚突然身體大好,這雲府的醫術自然是名動天下,但我卻萬萬沒想到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可以起死回生……而今晚寒景霄的傷也突然加劇,原來這兩個人要是死了就沒有人跟我們搶功勞了,可偏偏這個無言又去醫治他,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說不準,萬一這寒景霄的傷也被無言治好了,那麼於我們來說就不利呀。”
駱青也點點頭。
“那爹的意思呢?”
駱其忻做了一個劈下去的手勢。
“我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強,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駱青卻皺了皺眉。
“那萬一那個無言並沒有治好自己和寒景霄呢?或許一直都只是假象呢?”
駱其忻點頭。
“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他們自己死了,就可以省去我們動手的麻煩,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難保有一天不會被人發現。還是先等等再說。”
就在兩人商量著的當口,門卻被人敲響。
“有什麼就在站在外面說。”駱其忻站起來。
“回莊主,剛剛經過無言的針灸,寒莊主已經恢復了平靜,不再難受的哀嚎了。”門外之人回答。
駱其忻和駱青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看來這一次是不得不動手了。”
“可是爹……要不要再從長計議?”
“不,時間來不及了。如今化日教分壇的人都虎視眈眈,我們不可以再拖下去,一定要在分壇的人到來之前就解決。”
駱青點了點頭。
“那什麼時候動手?”
“這一次我請來一位用毒的高手,雖然他在江湖上不是很有名氣,但是高人大多都是隱於市,這一次他的毒就連無言都沒有察覺而中招,所以我想故技重施,上一次是牽制他們的內力,這一次就是直接奪命。”駱其忻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為了這一天已經等待了幾十年,從他年輕時當上武林盟主的那一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慾望並不僅僅限於此,他想要整個天地都被自己握在手中,只要自己掌握了整個武林,他就有資格可以和皇帝談條件,他並不是想要做皇帝,因為他有這個自知之明自己不是當皇帝的料,但是他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富可敵國,要在暗中擁有無比的權利!
現在這一天終於就在眼前了,他這一次的出擊迅速且漂亮,他不允許再有任何的變故。
“那個人可靠嗎?會不會有問題?”駱青有些擔心,他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太過順利。
“不會,因為我抓了那個人的妻子,他為了妻子的命不得不聽從我的要挾。而且我試過他,他完全是一點兒武功都不會只是會用毒而已,等到事成之後我就會殺了他滅口。”駱其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駱青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他爹一直都在說自己急躁,可是眼下他自己還不是一樣?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看著已經被喜悅衝昏頭的駱其忻,他駱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寒景霄已經睡著了,每一次經脈逆行都會讓他去掉半條命,這一次因為有了無言的幫忙他才可以早點結束那痛苦,但那痛苦已經摺磨的他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無言也有些疲憊,在站起身的時候一個趔趄,抓住了床邊才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寒景霄或許不會知道,為了幫他減輕痛苦絕對不是就這樣扎兩針便可結束的,無言也是耗了自己的內力在救人,其實天下人都不知,雲府很多治病救人的法子都對施政者的損耗極大。
畢竟這個世界上天理迴圈自有其定律。一個人是生是死都有其命定,如果一個人想要逆天而行起死回生,自然就要為打破了這一平衡而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