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衝殺大容國兵只有破開了關門倉惶逃命。
戰鼓不停眾將領著士兵就追趕了出去誓要把敵軍全部剿滅。
一直追到先前那片鹹水湖前方才止住。
此時天氣回暖湖面上已有數處融化為防止意外我並未派兵再追。
只看那些大容國兵戰戰兢兢行於冰面之上時而就是一聲慘叫陷入冰穴狼狽至極。
看樣子是大勝而且自此之後此湖也無法過人(雖說人可以浮在鹹水湖中但要是穿上三四十斤的戰甲還是會成了秤砣一沉到底。)算是除了一塊心病。
又想起了商容連派人去攻打敵軍營帳並吩咐人一旦遇到商大人立即回來稟告。
但直到第二天天亮敵軍收繳完畢也沒聽人說有商容的訊息。
看來他是……
心裡打了個哆嗦煩亂的厲害。
袁躋秉犒賞三軍我卻無心筵席。只飲了三杯便回了自己的屋裡。竟是無端的就對定兒起了脾氣。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事情。
定兒嚇得渾身抖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我卻是仰面倒在了床上想著自己想著這場勝利不知不覺就哭了出來。
我以為自己很善良至少我從沒對別人起過歹意。
但到了這裡我卻一直在利用著身邊的人甚至讓身邊的人為我去死。
就連殘忍都殘忍的那麼理所當然……
而商容無疑的是死在了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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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回暖。
二月冰融。
一直不曾放棄過尋著商容的訊息卻一直是失望。
不由得想起了宮中那名女子她那樣美好美的讓人心顫。不知在聽到這個訊息時會不會怪我。
一定會吧與心愛的人生離死別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痛苦?
幽幽嘆了口氣。
卻無心軍務。
江州城那邊並沒有任何動靜而去木澤交涉的史魏書也沒有書信回來。
就這樣一直到了二月中旬。
下午從校場回來碰到了袁戎得他行色慌張見到我就大叫了起來:“元帥不好了父帥讓您趕緊去帥府堂!”
我被他的樣子弄得有幾分無措剛要問卻被他性急的往帥府堂拉了去。
一進帥府堂就看袁躋秉一臉愁容在那裡捏著鬍鬚嘆著氣。
我心裡有種莫名的不安輕聲問他:“老元帥究竟是何事如此滿面愁容?”
他見我先是一愣面色依舊不好躊躇了番才道:“是商容商大人有訊息了。”
我聽了一喜:“真的?他在哪裡?”
袁躋秉拿起案上的一封書信遞給了我。
我展開一看卻是一驚。
上面寫道:數日前彼軍有降將數人至我營中本欲真心相待卻不想此數人行為不端在我軍中惹下事端罪應處斬。但我朝君王有感天之恩不忍殺之故望兵馬大元帥華娉蘭肯親自至我軍中將此數人領回處置不勝感激……
落款是:大容國先鋒官風素素拜上。
語氣相當客氣但內容卻是兇險。
要我親入江州城領回商容。
袁躋秉在旁幽嘆許久才過來問我:“你的意思是?”
商容為我才被擒住我怎能不去救他想也不想便道:“我去。”
袁躋秉卻不答應:“此行兇險你是三軍之帥可萬萬去不得。”
我輕笑:“老元帥我雖然掌有帥印但真正的三軍元帥當是您老人家才對。而且商容是因為為國盡忠才落入敵人手裡若是我們不去救他又怎麼對得起奮勇拼殺的將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我真的因為懼怕危險而猶豫不前也會讓世人恥笑讓大容國欺我國無人。”
袁躋秉聽了重重一嘆轉而道:“我讓你去也可以但不能讓你入城一會我修書一封給大容國要他們把地點改為虎騎關與江州城的交界之地。”
“那也好。”我點頭。卻已暗下了決心。不管如何只要商容沒死我就要救他!
從帥府堂出來後袁戎得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不住勸道:“元帥江州您可去不得啊那幫龜孫子指不定安的什麼心呢。”
安的什麼心?
自然不是好心。
但我又怎能不去?商容的才德無雙稍加時日定會成為子煌的左膀右臂現在子煌求才若渴我怎能讓他死在這裡!
推開袁戎得告訴他我意已決與其在這裡勸我倒不如先仔細想想怎麼救出商容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