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海棠和馬芙蓉坐在轎子裡,幾個轎伕抬著小轎子過了石橋沿著小街往東行,馬虎和晴兒分別跟在兩頂轎子的旁邊,一行人的路線是過了石橋,沿著小路一直往東行大概兩條街,再右轉穿過一條小巷就到了街市。金鋪是在街市的中間,最熱鬧的地方。
兩頂轎子按照路線東行到要右轉的地方,巷子狹窄,過往的行人也少。
當兩頂轎子拐進小巷沒多遠,唐海棠聽到轎子的外面有一些異響,只是輕微的兩聲,分辨不出是什麼聲音,唐海棠剛想掀開轎子兩邊的側簾,去看看外面什麼情況,緊接著轎子就停了,她還沒有來得及掀開簾子看外面的情況,轎伕就將小轎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唐海棠被顛得身子向身後一仰,頭和後背都重重地摔在了轎箱隔板上。
“哎!”唐海棠被摔得輕哼了一聲,後腦勺和後背都有輕微地疼了一下,她顧不上疼痛,心裡著急地想著這是什麼情況?
她顧不得疼,馬上坐起身想要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情況,在手碰到簾子,還沒有來的及探頭出去看,在門縫中就被吹進了一股白『色』的煙霧。
與此同時,就聽前面轎子中的馬芙蓉大聲斥責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馬虎!”
唐海棠驚訝地看著吹進轎子裡的白『色』煙霧,想要開口提醒馬芙蓉,可是喉嚨裡已經是乾澀麻木的感覺,在想要出聲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已經覺得自己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音了。可是唐海棠的大腦還是清醒的,她努力地想要將身子挪出轎子。
可是大腦也突然卡殼了一樣,慢慢地頭腦變得遲鈍,雙眼『迷』蒙著,想要強睜開眼,可眼皮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就像要黏在一起一樣,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在意識即將衰退的時候,唐海棠意識到,自己剛剛是被人下了蒙汗『藥』了,她強忍著強烈的睡意,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掀開了轎簾,最後看到了外面的轎伕都木然地正看向自己的方向。
唐海棠用手指指著他們,想要問他們是什麼人,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力,她好像一個鉛球般,重重地甩出轎子,從轎子裡栽了出來,還沒有摔到地上之前,她閉上了眼睛,大腦失去了意識。
唐海棠跟前的四個轎伕,見她從轎子裡一頭栽倒,摔了出來,離著她最近的一個轎伕,趕忙伸手接住了即將趴在地上的唐海棠,唐海棠就像是個假人一樣,毫無生氣地趴在他的懷裡,一點知覺度沒有了。
“趕緊把她放進轎子!”這時一個冰冷的女人的聲音從轎子後面傳來,她冰冷而又焦急地命令著抱著唐海棠的那個轎伕。
轎伕聽話地將唐海棠的身體放回轎子裡,幫助把她的身體扶正。
“這兩個人弄到麻袋裡,放在那邊的角落去。”女人冷靜地命令著其他的轎伕。
她所說的那兩個人,是已經昏『迷』的馬虎和晴兒。兩個轎伕很快地拿了麻袋將他們兩人裝進入,然後一人扛一個麻袋,向著小巷深處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走去。
看著手下抗走了兩個人,那個女人又分別掀開了唐海棠和馬芙蓉轎子的轎簾。看著裡面沉睡的兩人,嘴角浮起一抹算計得逞的得意微笑。
“這頂轎子是馬嘯天的妹妹還是未婚妻?”女人指著馬芙蓉的轎子問著轎伕。
“郡主,這裡坐的是他的妹妹。”健壯的轎伕回答著女人的問話。
沒錯,轎伕口中的郡主,便是塔拉託亞,這些轎伕便是她手下的死士,他們昨天知道了馬虎找了轎伕,準備今天讓馬芙蓉和唐海棠出門使用,所以他們連夜進城,將原本約的轎伕都控制了起來,然後再喬裝成轎伕,在馬虎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將馬虎和晴兒在偏僻的小巷中『迷』暈,然後再將唐海棠和馬芙蓉也『迷』暈。
看見扛著馬虎和晴兒的兩個手下回來了,塔拉託亞趕忙下令道:“趕緊抬上轎子出城!”
她手一揮,幾個手下趕忙各就各位,又抬起了轎子,小跑著向著東面的城門而去。
一路上,他們在沒有人的地方就抬著轎子疾步快跑著,到了人多的地方,就停下來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靜靜地抬著轎子前行。很快一行人兩頂轎子就到了東門。
很快轎子再過一條街就要到東門了,眼前的街口人也越來越多,漸漸地熱鬧了起來,一隊人又放慢了腳步,抬著轎子緩慢前行。就在快要出小巷的時候,一個凌厲的聲音從天空中想起“站住!”
接著一道人影輕飄飄地從房頂上飛了下來,一個右手提劍的劍客,他瀟灑地劍指長空,擋在了第一頂轎子的前面,眼神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