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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什麼也不愁,而她的願望,他都會一一實現。

記得有一夜,她曾如此說,“一個不相干的人,卻能讓你心疼到無法忍受,那就是說,你開始愛了!”而那時候,他笑了,同看皎月,卻是不同明媚,抱著她,他又怎會心疼,那是甜蜜的呀,好比銀河在懷,那樣開心。

如果不曾得到過,那麼再如何的芳華也無所謂歲月的蹉跎;但是如果已經得到了,再失去的一刻,卻是集天下之美也無法比之一分一毫。

天命在左,愛憐在右,其間,卻是他深如蒼穹的心。得到天下,失去了可以再來;得到伴侶,瞬間的別離都是一去不回的失去,是一種永遠令人懊惱的失去,讓他再也不能忍受……

愛是一把萬能的刀……

得到,便惶恐於失去;失去,便惶恐於永遠。

而永遠,太寂寞了。

若問扛著皇北霜走到了綠林深處,天剛亮,林間卻是茂密得幽暗,他扛著她一直走到了有一灣靜湖的地方。

這是若問對一個女人最大的尊重了吧,不僅沒有人面前行苟且之事,甚至還帶她來這麼個算得上美麗的地方,親自為她寬衣解帶,親自為她清洗傷口。

這是一種暴風雨前的平靜,好比一頭野獸,在吃下獵物前,總會先舔上幾口,蓄足本能。所以,若問碰觸她的手越是輕柔,她就越是膽戰心驚。

將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鋪在草地上,清理完她肩上的傷,若問瞧著她呆滯的模樣好一會兒,眼神卻忽然閃過幾分不甘,然後,手一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平靜,果真怪異,若問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皇北霜,他知道她不會跑的,也跑不了,她更不會去死,因為已經死過一次。怪異的是他,合衣尋歡是他的家常便飯,可現在,卻是如此排斥,想對她做的第一件事,是直接的肌膚相貼。

身體的真實,遠遠勝過情感的虛無,而真實的快樂,必然超過虛無的妄想。

這就是若問對她的想法!

皇北霜再也看不下去了,若問的身體,精壯黝黑,並且到處都是陳年已久的傷疤,交錯盤亙的裂痕,訴說著這身體的主人血光似海的一生。不由自主地,她捂住了眼睛。

“不許遮!”若問欺身上前,強行地拿開了她的手。

紅唇,因為驚慌而發白,她那百媚從生的容顏,多少次午夜夢迴,就連格心薇帶給他的滿足,都及不上此刻激情的一瞬。

女人就是一張床,他睡過那麼多張,卻沒有一次象現在這樣,滿心的期待。

“或許……”若問摟住她,讓她的心口貼在他的上面,“你不是一張床,而是一場雨!”說完,他重重地壓她倒下,吻,如雪繽落,“你是一場雨!”

這一刻,皇北霜閉上眼,緊緊咬著唇,不吭一聲。

若問一笑,忽然有了開玩笑的心情,抓住她一隻手放在他腰上的疤塊上磨,淡淡道,“吻我吧!”

皇北霜睜開眼,憤恨地看著他,譏道,“來吧!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可你休想我再吻你!就算你向我下跪也休想!休想!”

聞言若問嘴一張,狠狠封住她的唇,她的舌如清泉。

“女人面對強暴反應都很類似,你也不例外!”空隙間,他貼著她說話,“掙扎,然後假掙扎,然後享受,聰明一些的通常會這樣,蠢一點的,會很痛苦,你要痛苦嗎?向你下跪索吻,真可笑,難道你那位翩翩公子沒有教你,有些慾望可以毀滅一切自尊?你很快,就會知道!”

……

怎樣的乾涸,再也不能繼續?

怎樣的飢渴,再也無法壓抑?

怎樣的男人,要的是一場雨?

怎樣的心,全都是一個人的名。

……

若問的手,很粗糙,炙熱的掌心,在她肌膚上所過之處均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那是一種酸楚的疼,令她再一次淚如雨下。在他那雙紫紅的眼裡,依舊是洶湧的激情,那是誰也無法熄滅的!

若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的淚從沒有停下,此刻,她會是多麼的不甘心。

而他知道,她也只是不甘心罷了!

一笑,他的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臉,“要哭就哭出來吧!壓抑,只會更有趣!你不懂嗎?”

可她沒有理會他的話,她是知道的,人的本能會向慾望低頭,面對若問,抵不抵制都沒有意義。

她面無表情,清澄灰冷的眼睛不斷流淚,淚順著若問的手流下,她看著他,一瞬間,真的很想問他,對她的執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