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隊伍,要是真打起來,恐怕兩敗俱傷!可是,我們也是軍人,上面下了死命令,我們就必須遵守!不過……”他說到這,騎馬往前了幾步,“我想還有個辦法,可以避免大家拼這一場,你要不要聽聽?”
誠象看著他,不作支應。
索拿匝一笑,“只要若問肯交出弱水城市民,我們就放你們走!”
誠象聞言,狂笑起來,“你當咱們是傻瓜?交人!死得更慘!”
“傻不傻由若問決定!希望你們乖一點,起碼,誰都不想死得不值得吧!”索拿匝的聲音很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森狠,身經百戰的他顯然不會輕易被這些狂兵嚇到。
靖天王此刻正在中區戰場後方指揮兵向,上陣者機華,當前形勢大好。
“陛下!淼景回來了!”
擎雲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見到淼景入帳,不待他行禮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問道,“怎樣?人呢?”
淼景面帶菜色,搖搖頭,“及漢府封鎖了訊息,我帶人潛進去搜查!可是……”
“說!”擎雲握在劍上的手一緊。
“只找到了娘娘的那十三役隨,他們說……若問劫走了人!”
聞言,擎雲陡然一陣暈,一整天心神不寧難以平復,果然是出事了。
“陛下,索拿匝副將求見!”這時,門外有報。
擎雲眯起眼,薄唇抿了抿,終於又坐了下來,散發出肅殺之氣,“叫他進來!”他道。
“陛下!大將著我來報!”那副將一入帳便趕緊跪地回話,“我們已經成功包圍黃天狂兵團,但是對方只有三千人,且其首領若問,並不在其中!是剿滅還是拿下,請陛下定奪!”
擎雲一哼,“拿下!”
淼景上前一躬,問道,“要用他們來交換娘娘嗎?”
“若問!”擎雲這時已經聽不進任何話,握拳的手青筋暴起,少時,他才轉身喝道,“遼震,加快中區包圍!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把那戰封鎖在西邊戰場!”
遼震應。
“淼景,你去拿下黃天狂兵團那群瘋子,然後立刻到弱水與若問換人!一刻也不許延遲!”
淼景應。
說完了,擎雲手一揮,“出去!”
眾人對看一眼,趕緊退出營帳。
皇北霜……
無論你在哪裡,都不要彷徨,只要你活著,踏遍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
無論你受到怎樣的傷害,都不要絕望,只要你活著,傾畢生之所有,我終會治癒你!
因為,只有你,才是我生命裡,唯一的光芒!
皇北霜……
想對你說的話,還有太多,
所以,你一定要等我……
聲聲吟,問伊人在何方,水邊唱,行舟獨往……
兩情悅,許諾永不相負,劍光閃,破空而出……
愛與恨,何時歇;天與地,何時老;
荒世蒼涼,待到再相逢,
便是亙古痴心主,再無別離傷心處!
昏暗中,光線雖然稀薄,但依舊隱約能看到周圍灰色殘破的牆壁上雕龍刻鳳,約近十五米高的牆澗中間,不停地有細沙落下,只聽見沙沙作響。
“媽的!”
隨著一聲咒罵,往那暗澗一看,竟然是滿臉灰塵的若問,他手裡還抱著皇北霜,兩人就這麼靠著一支長槍,危險地嵌在兩堵牆之間,黑暗裡無法準確地估計離地面尚有多高,若是直接這麼摔了下去,九成大凶!
“這什麼鬼地方!”若問一邊咒罵,一邊往牆坑上挪,抱著已經不明生死的皇北霜,不知爬了多久,他的掌心不斷被牆稜劃破,血汩汩沿著胳膊往袖子裡淌,終於,在他這條手臂報廢之前,兩人總算著了地。
他將皇北霜放在地上,便四處看了看。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地方,雖然很黑暗,卻不知哪來的光線,透著柔和的紅暈散在每一個角落。這應該是一座宮殿,牆壁非常高,雖然多處已經倒塌,但依舊令人驚歎於它的華麗和恢弘,牆門闌邊,風不知從哪兒來,推著破碎的紗綢輕輕飄動。
這座破舊的宮殿給人的感覺太荒涼,彷彿帶著說不完的秘密,道不完的憂愁一般,讓人寒從心生。四處檢視好一會兒,找不到一點人氣,若問唇一抿,回身抱起皇北霜,他的手臂此刻刺疼的如同尖刀刻骨。咬咬牙,卻顛顛簸簸地硬是將她抱到了這宮殿一塊正牆下的床上,往上一扔,頓時黃灰飛動,“咳!”他被猛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