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痛還在,
所以,我連想你,都不敢了……
皇北霜,族姓厄娜泣,位稱娜袖,公元三百三十一年,秋至,入雲沛和親,展王初見,喜其貌,即封霜妃;其後不足四月,贊其賢,終至廣寒立後,賜號關影,於公元三百三十一年深冬,斷亥日,正式冊封,詔告天下,大赦三洲。又七日,展王為悅其心,俱收北漠厄娜泣族七千餘人入關,另闢疆土,破田建居,置其,博得關後一笑。
浩大的冊封典禮,預示著皇北霜正式站上大漠歷史的舞臺。
予我長袖,我必善舞!
要說一個人如果傷害了另一個人後,就非要也傷害自己來獲得平靜,那隻能說明這兩個人之間有一種情感上的依賴,而為了保持這種依賴不被淡化,人就會做出一些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比如現在的皇北霜。
“霜妃,真要這樣嗎?”夜佩憂心的說,“萬一讓人看見了,不成了天下的笑柄?”
皇北霜一笑,“那就讓人笑唄!”聲音裡不無寂寞。
“那我真點了!”夜佩緊張地確認道。
“點吧!”
“我點了!”說著,夜佩拿起一支毫筆,往茶几上的一個小貝盒裡蘸了許久,筆頭上染上了硃紅濃稠的液體,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她對著皇北霜藕白纖細的臂膀憂鬱再三,終於在上面點下了一朵三瓣芙蓉。
“好了,什麼感覺?”點完了,她忍不住問。
皇北霜小心地放下衣袖,才輕道,“傻丫頭,又不是毒藥,能有什麼感覺?”
夜佩舒了口氣,“世界上竟然有這種東西!奴婢真是驚訝!”
皇北霜道,“除了彌贊,生活在黃沙亂土中的女人,一女幾夫,兄妻弟佔都很正常,貞潔並不是十分重要,所以沒有人會點守宮砂!”
“陛下知道了會不高興吧!”夜佩十分擔心。“王后是處女,被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我會小心不被人發現的,別多心了!再說,並不是人人都知道守宮砂。”皇北霜訕笑起來,扭頭看著窗外的解馬樹,又長高一些了,開春以後,就會開滿白色的花兒吧。
點上了守宮砂,莫非她想證明什麼嗎?她不知道,只覺得心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虛偽和貪婪,她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自己。
“再萍,把我的蕭拿來吧!”皇北霜走到窗邊,若有所思。
“涼蕭傷神,您今天就好好休息一晚吧!”再萍回道。
皇北霜卻嘆口氣,“不行呀!我平靜不下來!”
“怎麼平靜不下來了?”
孰料,那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手裡拿著一個棋盤,“睡不著的話,下盤棋如何?”說著,將棋盤擺上了茶几。
皇北霜微怔,“陛下,我並不善弈!”立後之起,她與他以你我相稱。
那戰一笑,“別太好勝!只是放鬆一下,讓你三子。”說著,已然擺好了棋,待她坐下。
皇北霜無奈坐下,一手持棋先下。“陛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