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衣的扣子都崩開得差不多了,白色的肌‘膚黑色的文胸,視覺感官尤為強烈。
鬱凌恆的雙眼微微眯起,盯著她因為喘氣而起伏不定的胸移不開眼……
真想一把扯了那黑色的障礙物。
狹小的車廂裡充斥著她的吼聲,他的唇角若有似無地輕輕一勾,溢位一個無聲冷笑。
呵!威‘脅他?
找死!
他撲過去將她抵在後座裡,修長的指扼住她的下顎,湊近她的唇邊囂張又陰冷地呵氣,“爺今天就動你了!你能怎樣?”
他動作太快,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再次被他控住了。
“啊……”她嚇死了,連忙揮動雙手抵禦,撇著臉閉著眼,怒聲尖叫,“鬱凌恆,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
“跟殷暮夕什麼關係?”他陰測測地冷哼。
“……”雲裳驀地睜開眼,怔怔地看著他,被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
“嗯?什麼關係?!”他眸光一凌,聲線更冷了幾分。
短暫的怔愣之後,雲裳似乎明白了什麼,立馬斬釘切鐵地說:“毫無關係!”
鬱凌恆冷睨著她,不信。
殷暮夕摟著她示愛的畫面浮現在腦海,妒火噌噌往上冒,他的眼底掠過一抹陰狠。
“他是我閨蜜的表哥,在t市的時候我得罪過他!”見他不語,知道他不信,她有些沒好氣地補充道。
他冷冷盯著她還是不說話,半信半疑。
“燕詔呢?”他又問。
“他是我師兄,我們曾念一個警校。”
鬱凌恆微微挑眉,心下恍然,難怪剛才燕詔“偷襲”時她能從容接招,招式還有模有樣的,原來讀過警校。
“就這樣?”他岑薄的唇幾乎快要貼上她的唇‘瓣,不悅冷哼。
她的解釋太過避重就輕,他不滿意。
“嗯!”
雲裳撇開頭避開他的呼吸,重重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沒有說謊。
他的呼吸好燙,燙得她的心噗通噗通的亂跳。
“就這樣?”他用力把她的臉掰回來,非要她看著他。
雲裳,“……”
她又想罵他了,一直問“就這樣?”是幾個意思?
她的沉默讓他更不爽了,眸色一沉,怒氣蔓延,“嗯?就這樣?”
“是啊!就這樣啊!不然你以為還能怎樣啊?!!”她倏然大叫,一把揮開他扼住她下顎的手,忍無可忍了。
一邊惱火地叫著,一邊將他狠狠推開。
然後手忙腳亂地扣著襯衣釦。
尼瑪!都被他看光了!
這是第二次被她推開了!
鬱大少很不高興!
他伸手過去,使勁兒揪住她的雙頰,眯著雙眸冷冷睨著她,惡狠狠地切齒,“雲裳!我警告你,這裡是c市,你是我鬱凌恆的太太,你給我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到處招蜂引蝶的話,我弄不死你!”
雲裳眨眨眼,再眨眨眼,待消化完他最後一句話,勃然爆‘發,“你神經病啊!誰招蜂引蝶了?”
雙頰被他揪住,她也顧不得疼,杏目圓瞪的樣子滑稽又狼狽。
“你!”
“誰特麼胡說八道!”她怒。
“我親眼所見!”
“你眼瞎了吧!”她破口大罵。
鬱凌恆俊臉一沉。
雲裳一巴掌狠狠拍掉他的手,把自己的臉頰解救出來,怒極反笑,“我跟朋友吃個飯就叫招蜂引蝶,那鬱大少爺您堂而皇之的帶著沈小姐招搖過市又算什麼?賊喊捉賊不要太明顯哦!”
她噙著蔑笑,冷嘲熱諷。
鬱凌恆傾身過去,一手撐在她的身側,整個上半身將她籠罩,“你說誰是賊?”
他靠得太近,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獨屬他的男性氣息……
而他的眼神,透露著危險的訊號……
雲裳心裡發悚。
“我……”她嚥了口唾沫,用力抿了抿被他吻腫的唇‘瓣,偷偷瞟了他一眼,小聲吶吶,“我只是比喻……”
真怕他又發瘋撲上來啃她。
看到她眼露怯意,鬱凌恆滿意,食指微微彎曲,輕刮她的臉頰,“雲裳,我最後說一次,收斂一點!”
舉止親暱,可說出來的話卻涼意��恕�
被他刮過的臉頰,癢癢的。
雲裳本就混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