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她支支吾吾一點也不乾脆,多疑的鬱先生眸光變得犀利,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就是我的秘書小陳,她不小心撞到鼻子,流鼻血了,所以我送她去醫院。”頂著他極具穿透力的目光,鬱太太強裝鎮定,病急亂投醫之下她只得隨口說出一個名字。
“那你衣服上怎麼會有血?”
“她暈血,可能是靠我肩上的時候不小心染上的。”
鬱先生還是皺著眉頭。
雲裳怕死他的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連忙轉頭看向窗外的夜空,大聲驚歎,“哇,今晚月亮好圓啊!”
鬱凌恆冷冷看著試圖轉移話題的鬱太太。
“我們下去走走吧!”
她轉回頭來看他,笑靨如花地盛情邀請。
他還是不說話,
“走嘛走嘛,月下散步很浪漫的。”
她嬌嗲央求,開啟車門跳下車,跑過去把他從車裡強行拉出來。
在寒冷的深夜散步?
怎麼看都是吃撐了閒得慌,哪裡浪漫了?
鬱凌恆不以為然地默默吐槽。
但鬱太太興致高昂,那興奮喜悅的模樣又讓他拒絕不了。
她緊緊挽住他的手臂,把兩輛車扔在半山腰,拉住他往前走。
沒走一會兒,她突然輕輕喊他,“老公。”
她現在喊他“老公”喊得可溜了,尤其是有求於他的時候。
“嗯?”鬱凌恆轉眸淡淡瞥她一眼。
她停下腳步,撇過小‘臉去看他,癟嘴裝可憐,“腳疼。”
“說散步的是你,這才走幾步就腳疼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樣?”鬱凌恆滿臉黑線,沒好氣地輕喝。
她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