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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那個討厭...太師傅和爹地呢?”
剛出馬小玲的別墅裡回來的鐘念,看到客廳裡就只有母親一人,走到母親面前,一臉疑惑的問道。
“他和你太師傅回他的莊園去了。”
餘碧心笑道。當即拉著女兒的手,讓她坐在身邊,右手在女兒發紅的臉頰一陣摩挲,一股綠色的光芒滲入鍾唸的俏臉,餘碧心一臉的心疼之色,柔聲道:“還疼麼?”
“不疼...”
看著一臉溺愛的母親,鍾念搖了搖頭,心裡暖暖的,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流流轉在右臉之上,她好奇的問道:“媽咪,這是什麼東西?你以前的內力沒有這般功效啊!”
“那是師傅傳給我的新功法,我和你父親之所以會返老孩童,都是師傅的功勞!”
餘碧心笑道。突然,美目看著和自己有著幾分相似的女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念念,你也不要怪你父親出手打你,師傅對我們恩重如山,沒有他就沒有我們的今天,你父親把你太師傅當成父親般尊敬,怎麼容忍別人質疑他呢,尤其質疑他的還是自己女兒,你明白嗎?”
“媽咪,我沒有責怪父親,我只是看太師傅如此年輕,才以為是騙子的嘛!”
鍾唸的殷桃小嘴一噘,拉著母親的手,撒嬌道。
“都已經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還撒嬌,小心將來嫁不出去!”聞之,餘碧心笑著拍了拍女兒的頭,笑罵道。
“媽咪,我才不要嫁呢,就被你和爹地一輩子。”鍾念輕輕的搖晃著母親的手,不依的撒嬌。
“傻丫頭,長大之後哪有不嫁人啊!”餘碧心揉了揉女兒的青絲,一臉的寵溺之色。
“媽咪,您現在好年輕,要是我倆個同時走在街上,別人一定會說我們是姐妹。”鍾念美眸波光流轉,看著母親臉上那如凝雪般的肌膚,一臉羨慕之色,母親臉上的肌膚如同嬰兒般嬌嫩,彈指可破,這可比用化妝品強多了。她這話倒是不假,如今餘碧心返老還童,兩人走在大街上的話,不熟悉到極致的人,還真會是兩人是姐妹。
看著女兒羨慕的神色,餘碧心的一臉的笑意:“媽咪老了!”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卻是堆滿了笑容。
好似想到了什麼,餘碧心一臉嚴肅的看著女兒,道:“對了,你太師傅說,他給我的功法可以傳給你,但是你得保證絕不外傳!”
鍾念點了點頭,她不是沒有見識之人,從她母親能返老還童的事情來看,那功法肯定無比的珍貴。
看著女兒鄭重點頭,餘碧心一指點在她的額頭之上。頓時一股龐大的資訊湧入鍾唸的腦海,感受到這股龐大的資訊,鍾念連忙穩住心神,閉目沉吸收起來。
就在餘碧心傳給鍾念功法時,蕭逸風和鍾邦等人站在一座豪華、恢弘的大莊園前。這時,一名一身黑色西裝,俊逸魁梧的中年男子大踏步的從莊園中走了出來,這中年男子梳著一條長長的辮子,臉色略顯蒼白。
“少爺,您回來了!”中年男子幾個箭步走到蕭逸風的身前,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或許是太過激動的緣故,魁梧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著。這人便是玄魁了,剛才他收到蕭逸風的傳音,就急忙的從莊園裡掠了出來。
“玄魁,不用多禮,起來吧!”看著一臉激動的玄魁,蕭逸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道。雖然玄魁受他控制,但是玄魁除了不能背叛之外,有獨立的思想,這些年幫蕭逸風把產業打理得井井有條,蕭逸風自然滿意。
“多謝少爺!”玄魁恭敬的說道,站起身對蕭逸風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少爺,請回家!”五十多年過去了,玄魁也是與時俱進,他學了許多現代的禮儀,只是辮子一直捨不得剪,或許是為了懷念些什麼吧?!
蕭逸風爽朗一笑,一左一右的牽著凰兒和紫麟的手,大踏步的走了進去。玄魁和鍾邦則像敬業的保鏢一般,跟著蕭逸風身後,邊走,玄魁便為蕭逸風介紹著。
“這是誰?竟然讓義父如此卑躬屈膝。”
蕭逸風等人剛走進大廳,大廳中的五名中年男女看到玄魁像一個侍衛般跟在一名俊美絕倫的青年身後,臉色滿是恭敬的笑容,一臉的茫然之色。
蕭逸風自然也是發現坐在大廳中的五名中年男女,沒等他發問,玄魁就恭敬的說道:“少爺,這五人是我這些年收養的孤兒,對蕭家衷心耿耿!”這些年,玄魁一共收養了五名孤兒,從小便灌輸給他們絕對衷心的思想,由於從小便開始洗腦,這五人對蕭家絕對的忠誠。就像死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