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嶽接過李雲龍的一杯“以酒代茶”,一飲而盡之後,笑著對跪在地上的李雲龍笑道:“雲龍你起來吧,我華山沒那麼多規矩,心中有敬意便可,以後你就是我的記名弟子,在華山排名第七。”
說完老嶽指著令狐沖等人一一作了介紹。
李雲龍自然也是見過太師叔,師孃,大師兄,小師妹,幾人也是回了一禮。
有這一層關係在,眾人喝得更歡了。
“雲龍,現在是末武時代,天地靈氣已經消失,你的全身經脈已經封閉,如果沒有外力相助,今生難已踏足武道,等下為師會用自身的真氣幫你打通全身經脈,日後能達到何種成就,就看你自己的了。”
老嶽笑道。
“多謝師傅!”
聽到似懂非懂的李雲龍,聽到老嶽要幫他,當即恭敬說道。這身師傅也是叫得自然了許多。
酒足飯飽之後,令狐沖和甯中則等人自然為老嶽護法,他們當然知道老嶽等會用先天真氣為李雲龍伐脈洗髓,不能受到打擾,一旦受到驚擾,後果不堪設想。
李雲龍雖然不懂什麼是伐脈洗髓,但是看幾人如此鄭重的模樣,也是下令這期間,誰也不能前來打擾。
土院子的房間中,老嶽讓李雲龍盤膝坐在土炕上,告誡他接下去無論多痛都要強忍著,李雲龍自然是嚴肅點頭,對於他這種槍林彈雨中出來的,一般的痛苦他還不放在心裡。
老嶽也上炕盤膝坐在李雲龍的身後,雙手貼在李雲龍的背上,運轉功法,調動體內的真氣進去李雲龍的體內,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真氣為李雲龍打通全身的經脈起來。
老嶽說得不錯,李雲龍現在全身經脈堵塞,骨骼定型,如果沒有外力幫忙,估計終生都難以感應到氣感,踏入修武的門檻……
隨著老嶽控制著真氣為李雲龍打通經脈,那股鑽心的疼痛讓李雲龍疼得咬牙堅持著,額頭上的青筋直冒,汗水如豆珠般滾滾而落。
同時,李雲龍的身上也緩緩的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黑垢,一股奇怪的異味悄悄的瀰漫在房間之中……
院子外,令狐沖和風清揚四人各自守在院子的四個方位,他們全神貫注的戒備著,預防突然有不開眼的人貿然進去驚擾老嶽兩人。
突然,令狐沖的耳朵動了幾下,他聽到幾道腳步聲響起,當即凝目往去,正見前方兩百米外,有三道人影正大踏步向這座院子走來。
“來人止步!”環抱長劍站立的令狐沖嘴唇輕輕的糯動幾下,聲音雖輕,卻清晰的傳入三人的耳中。
“嗡嗡……”
陳賡三人感受到那響徹在耳畔,甚至在心裡的,如同悶雷般,震人心魄的嗡鳴,三人腳步一頓,止住了身形。
陳賡的警衛員更是向前,大踏一步,雙手抓住跨在腰間的槍柄,一臉戒備的看著面前百多米處的那名雙手抱劍,一身白袍的俊逸青年,青年臉上雖然帶著玩世不恭,懶散的笑容,但是卻讓三人產生一種錯覺,面前之人好似和天地自然融合到了一起,成為萬物的一部分。
“小伍,退下。”陳賡對著擋在他面前的警衛說道。他好歹是一個掌管這幾千人的旅長,這些年經歷了多少槍林彈雨,又怎麼會害怕呢。
“可是……”
陳賡的警衛員原本要說什麼,可是看到陳賡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時,退到陳賡的身後,雙手依然握住腰間的槍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會拔槍射擊。
“這位公子,我想見令師,不知道能否通報一聲?”陳賡抱拳道。他也是剛從旅部趕到新一團團部,張大彪接待了他,他也核實了真有武林高手,心裡自然激動,連飯,陳賡都不吃,就前來見見高人。
“令狐兄弟,這位是我們八路軍386旅的旅長,陳賡,知道你們的事後,前來一見的。”張大彪笑道。
“家師正在為李師弟伐脈洗髓,不能驚擾,請見諒!”
令狐沖抱拳微笑道。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陳賡一愣,雖然不知道伐脈洗髓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令狐沖的架勢,也是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也沒有擺旅長的面子,當即站在原地等候著。
至於陳賡的警衛巴不得離令狐沖越來越遠才好,因為剛才令狐沖看了他一眼,讓他感受到了致命的位置,他知道面前這個是個絕頂高手。
“令狐兄弟,我們團長是你師弟啊?”
張大彪可是聽出了什麼,他激動的問道。令狐沖等人的本事,他們可是親眼看見,能從他們哪裡學得一招半式,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