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怎麼了。
凌奕目前最多也就是比他們知道多一點細節,大張旗鼓乾點什麼是不可能的。於是當下只能是點了點頭,還很隨意地說:“這傢伙,不知道玩哪裡去了,看把他挖出來怎麼收拾他!”
飛波草蟲一聽這話得到了點安慰,也起鬨說:“哈哈,我們也幫忙踹兩腳。”
凌奕隨口敷衍兩句,其實心裡早下定決心今天要去找人了。
63重回故地
因為凌奕早上跟黎竣名吵得不愉快;一整個上午兩人都沒有怎麼說話。當然並不是凌奕自己矯情,對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凌奕能跟他鬧什麼彆扭;那不能笑死人嗎。
只是既然黎竣名要回歸乖乖好學生;上課認真聽講不說悄悄話;下課要麼活動身體活動眼睛;要麼就趕緊地記下課堂要點;或者衝過去抓著老師追問課上的某個疑點,別人好學生的時間那是精確到秒的;一點也不能浪費;能有閒情跟無聊的同桌來個解釋啊道歉啊還是稍微的低個頭嗎。
於是黎竣名明顯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樣子,凌奕自然也不是認錯低頭了;簡單來說這兩人是冷戰了;不過在凌奕心裡也沒怎麼把這事放在心上。
上完第二節課的之後有個課間操時間;趁著這空隙凌奕還被班主任給找了過去。一聽那過來的同學的說法,凌奕就明白這是連續好幾天沒交作業的事給黎竣名報告上去了。
凌奕離開座位的時候,看了一眼旁邊若無其事地收拾桌面上的課本準備去做操的黎竣名,沒說什麼就往外走了。嘖,這種伎倆凌奕還真的沒有關心過。
三言兩語應付完班主任,凌奕順便還挺理直氣壯地請了個假,就說凌媽媽今天要搬家他得去幫個忙,下午的課就不上了。正好凌奕找過課程表了,下午的課都不是主課,班主任雖然看上去不太高興但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的請假。
其實要是以前的凌奕沒交作業,班主任絕不會來找他,因為那本來就是他的常態了,還找什麼找啊。也就是重生之後凌奕表現好了,班主任聽了黎竣名的報告才來順口問兩句,要那老頭努力去管,他還沒那個精力。
於是中午那放學鈴聲一響,凌奕就自然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黎竣名察覺他的動作不像只是去吃飯的,又詫異又惱怒地看了他一眼,明顯又在指責他死心不改又要逃課。
凌奕一看他那個樣子就忍不住好笑,故意不告訴他他已經請過假了,面無表情地經過他離開,果然把黎竣名氣得紅了臉。
欺負這種單純的孩子也沒什麼成就感,凌奕出了校門就反過來覺得自己過分了些,也就不去想了。在路上隨便找了些吃的,凌奕直奔馬揚舟家裡。雖然聽說了飛波草蟲的話,凌奕隱約關鍵點也是在遊戲室那邊,但不去他家裡確定一點那還是不行的。
凌奕先找了個公用電話給他家打過去,結果不出所料響了老半天都沒人接。如果這麼容易給找著人,飛波草蟲昨天也不會往市裡去找了。這時候凌奕就不得不懷念起上輩子手機通行的時代了,人手一隻一天24小時不關機,要找誰找誰,哪有現在這麼麻煩的。
打完電話,凌奕還是走上了馬揚舟家,在他家拍了十幾分鐘的門,也沒見有人來開,又怕裡頭馬揚舟在睡覺又喊了好幾聲,還是沒人回應。
等了半天終於有人理他,卻是旁邊住的老大爺,“別喊了,喊破天也沒人開門。這家昨天就沒看見人,那臭小子沒回來,他媽去打牌了好幾天沒看見了。”說著很沒好氣地瞥了一眼那緊關著的門,“老是這麼沒聲沒息的,要不是他們這屋裡沒什麼氣味傳出來,我還以為他們給怎麼了躺裡頭呢。”
“他回沒回過來你怎麼那麼清楚?”凌奕還有些懷疑,這老頭看著不想熱心鄰里交往的,難道還是什麼偷窺狂之類?
老大爺很鄙視地哼了一聲,“他家那個爛電箱,時不時還要連累我,一回來我就知道了!”
凌奕一聽這話表情就變得十分無語,這下他完全死心了,這老大爺的想著還真的挺對,小馬哥這貨要不是真被人弄死了倒在裡頭,這又打電話又打拍門早給掀起來了,不至於等到現在也沒有回應。
凌奕隨口謝了那爺爺一聲,轉身就下樓去,心裡又開始煩躁起來。
這大中午的凌奕也不想在大太陽底下走去找人,在路邊找了個摩托就往市中心飛奔。
到了地頭停下來,凌奕忽然覺得有些晃神,這地方跟他記憶中的模樣已經差了好幾個級別。不說那些他已經完全沒有記憶的店鋪街道,就說他因為那時候也經常到那邊去晃盪所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