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不耐煩。
“寶貝,是想我了嗎?這麼著急見我?”男人絲毫不為駱珈的冷淡而動氣,好心情的調侃著。
駱珈的秀眉深擰起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能不能別這麼跟我說話?”
“噢?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男人無賴的言行讓駱珈大為惱火,“盧友生,我們的三年之約早就到期了,你別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你說了會讓路辰北迴到我身邊的。”
“當然沒有忘記,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盧友生看似戲笑的眸底劃過一抹森冷。
這個女人,不知道應該說她太聰明還是太愚蠢,在他沒有玩膩之前,她真以為她能逃開他的手掌心?
如果那麼輕易就能擺脫掉他,又怎麼會有之前那兩次三番的溫存?
真是太天真了!
“我不管,我等不下去了,在等他就成為別人的老公了。”
“這麼著急找我,原來是因為這個?”盧友生眼底的笑意更冷了,“那你想我怎麼做?”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阻止他跟安陌領證結婚。”
“你這訊息從哪聽來的,就讓你亂了陣腳?”盧友生一臉的玩味。
“你別管我是從哪聽來的,反正之前那個計劃要提前,如果路浩南出了事,他就不會有心思管自己個人的事情了。”
“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壞了我的事,可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盧友生突然沉下了臉,冷聲警告她。
“如果我失去了路辰北,我就什麼也沒有了,到時候,誰也別想好過。”想著自己隱忍三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駱珈就沒有辦法冷靜。
“你這是在威脅我?”盧友生似笑非笑的表情裡,透出一抹凜冽,他伸手撫摸著她那張因為怒氣而漲紅的臉,感受著指腹間的嫩滑觸感,*來得又急又猛。
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一手環住了她的腰——
“這樣吧,你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證他在三個月內,無暇顧及他跟那個小丫頭的婚事。”
“你想都別想……”
“噓——”盧友生用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譏笑道,“彆著急拒絕,你可以看一看我給你帶來了這張東西后,在決定要不要答應。”
駱珈怔愣的站在原地,看著盧友生將一張光碟放入了碟機裡,很快,那熟悉的*聲放肆的傳來,她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望向了正一臉笑意的男人。
“盧友生,你太卑鄙了,你明明答應我把之前所有的證據都毀掉的?”駱珈只覺得自己的世界,頓時被陰霾遮得看不見一絲光,暗無天日的感覺。
“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之前的那些證據我都已經當著你的面毀了,但我們的約定中並不包括這一次的。”盧友生理直氣狀的哼笑著,“當然,其實只要你不說,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想追回你的舊愛我也不攔著,甚至還可以幫你,像我這樣大度的人,現在也不多了,機會不是每天都有的,你可以考慮清楚。”
“……”駱珈覺得自己的渾身的血液只往頭上潮,嗓子眼都是腥甜味。
“等我入了京,想見你一面都是難事了,你跟你的舊愛幸福恩愛我也不會打擾了。何況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非要現在跟自己過不去?”
盧友生逼近駱珈,大掌撫摸著她緊繃的後背,一路滑到她那誘人的s彎。
螢幕上,他正掐著她的腰,從後面進入她,那有力的撞擊聲和叫聲強烈的刺激著盧友生的神經。
再加上這二個月,他都沒有碰她,他某個地方已經腫漲得有些按耐不住了,只好將威逼利誘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駱珈很想有骨氣的推開他那隻讓她噁心的毛手,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今天不屈從他,她絕對不會有安生日子過了。
明明說好不在強迫她,卻在上次留下這樣的影片,她以為自己是跳出了五指山的孫悟空,卻沒想到,自己非但沒有逃開,還愚不可及的自動送上了門。
“這一次能不能不那麼激烈?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沒有選擇,她只能放低姿態,肚子裡那個孩子是她最後翻盤的籌碼。
她絕對不能失去。
“好,寶貝兒,這次節奏讓你來把握。”盧友生的嗓音已經沙啞得不像話。
明知道她不可能逃得出自己的手心,可看到她這樣屈從,他有一種異常的亢奮,他靠在沙發上迫不及待的扯開了皮帶,,一把按著她的脖頸,將她的頭壓向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