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出事了?
安陌著急的一把掀開被子就要下*。
“姐姐,你去哪?”二娃急忙拉住了她。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秦大嫂端著一個臉盆走了進來。
看到安陌站在地上,臉上立即浮起了驚喜的笑容。
“小陌,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秦大嫂,路辰北他人呢?他怎麼樣?”安陌滿臉的緊張和擔心。
“他沒事,你別擔心,就是他中毒比你深,人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不過醫生已經說過,不會有事了。”秦大嫂說著在她的*邊坐了下來,看著她的眼神裡滿意是讚歎,“要說這次,還真多虧了你,這個蛇的毒性很強,如果不是你事先給他吸了毒血,可能就真的危險了。”
“其實他是為了救我才被毒蛇咬傷的。”安陌十分愧疚的說著。
秦大嫂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
她之前還在納悶呢,以路二公子的身手,怎麼會那麼不小心,被蛇咬到?
看來,人在面對自己緊張在乎的人時,都會失了平時應該有的冷靜和智慧。
“小陌啊,你也別閒大嫂我囉嗦,我看得出來二公子他很在乎你呢,你們倒底是什麼關係?”這二年,她還從沒有見他帶著女人過來。
她是第一個呢。
“我們?”安陌微怔了一下,似乎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跟他這算什麼關係,說是*,好像也沒有發生實質的關係,說是上司,她已經不在他事務所工作了。
男女朋友?愛人?
這個更談不上了,她愛的人明明不是他。
“……我們只是朋友。”就是一般的那種,最普通的,不知道用什麼關係去定義的朋友。
朋友真是個萬能的詞。
任何一種關係都能跟它靠得上。
“朋友?什麼朋友能重要成這樣?重要到他為了救你,不惜自己被毒蛇咬?”秦大嫂明顯一臉的不贊同,“要知道,如果今天搶救不急時的話,他可能就沒命了。而你呢?他這個朋友能重要到讓你不怕自己中毒而為他吸毒血?”
“我雖然只是個農村婦女,但是有些事情我看得可明白了,局外人看得比你們要清楚。路二公子他很喜歡你,你對他怎麼樣,我還說不好,但我看你是個好姑娘,二公子他人品家世都不錯,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們都能好,千萬不要錯過了。”
秦大嫂一番掏心窩子的話讓安陌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於她跟路辰北的關係,複雜到讓她自己都覺得理不清了,外人又怎麼能明白?
“謝謝你秦大嫂,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有些事情其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他現在在哪個病房?我想去看看他,行嗎?”
“行!他就在隔壁,我扶你過去吧?”
“不用了,我感覺已經沒事了,我自己去吧。”
“那也好,二娃他爸今天去城裡送野菜了,他爺爺在樓下抽菸。有什麼事情你叫我,我就在門外守著。”
“好的。”安陌下了*,朝著隔壁路辰北的病房而去。
病房裡悄無聲息,路辰北還處在暈迷的狀態之中,病*上的被子被壓得很平整,看得出來,剛剛秦大嫂有過來的看他。
她輕手輕腳的坐到了他的*邊,仔細的打量著他那張俊顏。
*不見,下巴上都泛起了青茬,一張臉臘黃臘黃的,全完失去了平日裡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的睫毛真長,帶著自然上翹的弧度,比女人都漂亮,真是讓人嫉妒,緊閉著的那雙眸,犀利時,讓人心兒發顫,情深的凝著你的時候,讓你肝兒也顫了。
不得不說,他是個優秀的男人,也有著一切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
如果不是先遇到了文清,她也許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動心吧?
安陌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他的臉。
指腹輕輕滑過他的眉眼,在他的臉頰流連,高蜓的鼻樑讓他面部的整張輪廓顯得深刻起來,涔薄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她不禁想起了他強吻自己的時候,那股子狠勁兒。
蒼白的小臉上終於染上了一抹血色,一顆心也異樣的加速跳動起來。
她撫在他臉上的手也像觸到電一般,立即縮了回來。
但是*上的那明明昏迷著的男人卻比她還快,一把就抓住了她剛剛偷偷使壞的小手。
寬厚的大掌緊緊握著安陌的手腕,那雙被濃密的睫毛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