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什麼叫為我好啊?”
孤濯沒有回答。
容綰忍不住又道,“你快告訴我。”
“要不我告訴你剛才我想說的,你說清楚啊。”
容綰一連追著問了好久,孤濯還是一副高深的模樣,就好似他從未說過那句話一般,最後她不得不放棄了。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打造玉佩的店家了,容綰將一錠十兩的銀子以及玉佩的畫像給了老闆,又說明了需要什麼材料便離開了,當初丟的那枚玉佩,並不十分珍貴,只是圖案很特別,可以說她活了兩世,都從未見過有一模一樣的玉佩。
楊府中,大夫人如今經過幾日的調養已經可以下床了。
楊孜墨的兩位侍妾這才被允了進來探望。
兩位侍妾,一位神色憂慮,步履急急,另一位則是還未進到茗香苑便喚了起來,“母親,母親,您好些了嗎?”
“母親,妾身來看您了。”另一位侍妾見狀也不甘落後的說道。
大夫人在屋內,不由皺了皺眉,楊孜墨沒有正妻,只有這兩個侍妾,一個是河運總督的妹妹程氏,一個是知府大人的侄女兒吳氏,楊孜墨對兩人冷淡,這兩位便沒事兒就來煩擾她,她平日裡多半是不見兩人的,可總是不見那也不可能。
大夫人未動,一旁的僕婦皺了皺眉道,“大夫人需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