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這姑娘真的不討喜,但習慣了以後,也不會去討厭她,這樣率直的人,真的不多見了。
瞧見臉色更加不好的三人,容綰決定不再多理會,衝著楊孜墨與孤濯施禮,“楊少將軍,孤將軍,我有一事相求。”
孤濯沒有說話,等她的下文。
容綰瞭解他,只要他不拒絕,就算是答應了。
“姑娘請說。”楊孜墨挑了挑眉,“若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容綰抿唇不語。
楊孜墨看了一眼大廳內眾人,復又看向了容綰,“跟我來吧。”
說完,他便舉步往院內的角落裡走去,不去別的屋子說話,自然是為了容綰的名節著想。
容綰和孤濯跟著過去。
楊孜墨沒有說話,眾人自然不會跟過去,好奇的打量著三人,亦想知道幾人有什麼話要這樣悄悄的說。
“說吧。”楊孜墨說道。
容綰也不矯情,直接開口問道,“我若是治好大夫人的病,能否不要診金?能否將診金換成別的?”
因他的分身,別人要與他說話或者談要求,或多或少都會彎彎繞繞,這樣即便是他拒絕了,也不會得罪人,對方也不會尷尬,
這姑娘說話卻是直來直去,不過他覺得這樣挺好的,只不過昨天那會兒為什麼會那樣?難道真的只是針對他一人?
楊孜墨沉吟了一刻,問道,“你想要什麼?”
容綰說道,“我想請楊少將軍,孤將軍幫我找人。”
055 變了
“什麼人?”孤濯問道。
“有幾個婢女的家人。”容綰將自己要找的人說了一遍。
楊孜墨沉吟了一刻。
孤濯卻是轉頭瞧了瞧鄭冬靈,“和她有關?”
沒想到只兩句話,這孤濯就能聯想到鄭冬靈的身上,她確實是想快些將鄭宅的事情解決完,好離開,她不是為了鄭冬靈,只是不想阿碧那幾個婢女的家人受到威脅,當然找不找得到也不一定了,但是以楊孜墨和孤濯兩人能力,拜託他們這件事,是上上之策,
容綰聞言,唇角微微上揚,淺淺笑道,“還是孤將軍瞭解我。”
她這一笑,原本清麗的臉上,如沐春風,如迎春花開了一般明豔,不嫵媚卻讓人沒由來的歡喜。
楊孜墨眉頭略皺,不由審視起了眼前兩人,心裡不知怎麼的有些不爽快。
孤濯回看了一眼楊孜墨,隨後笑道,“我答應你,我幫你去找,但是診金還是要吧,我看你之後若是離開了鄭宅,要用銀子的地方就多了,有備無患。”
容綰頓了頓,拜託了他們幫忙,又不給報酬,“這不太好吧。”
“沒事。”孤濯答應了她的要求,手肘捅了捅楊孜墨,“孜墨你說句話。”
楊孜墨半晌才淡淡應了一聲,“嗯。”
既然兩個人都答應了,那她繼續矯情也不好,何況這銀子不要白不要,孤濯說的對,之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得了好處,又有銀子拿,她自然心情好了,
容綰笑的更開,施禮道,“那多謝兩位將軍了,小女子就不客氣了。”
孤濯還是第一次見容綰笑的這麼開心,沒想到答應她這麼簡單的事情,她就跟個孩子得了糖果一樣,
“客氣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他說著也笑了起來。
“那我一定給大夫人好好瞧病。”容綰說道,“我現在就去找藥,那些藥我都不知道名字的,非要看實際的模樣。”
“我讓人跟你一起去。”楊孜墨說著便招了招手,兩個小廝和兩名婢女便過來了,“跟容綰姑娘一起去抓藥。”
幾個下人應聲,然後跟隨容綰離開。
楊孜墨這才皺起了眉頭,“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孤濯不明白,“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是……”楊孜墨欲言又止,見他不明白便換了個方法問,“阿濯,你為何對容綰這麼好?”
孤濯挑眉,意識到楊孜墨說的是他和容綰,但看向他的眼神卻有些訝異,“孜墨你好奇怪,我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誰不都是這樣嗎?”
才不是,他私底下放在孤濯身邊的人,回來稟告的加上此刻他親眼看見的他都覺得孤濯和容綰之間一定有什麼,
雖然孤濯這個人外冷內熱,表面上看起來冷冰冰,可是行動上卻比誰都要好,可這種男人之間,兄弟之間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你別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