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當我三歲,那麼大個伊家,有游泳池,還有網球場,沒客房,誰信!我瞪他,可這死小子就是不鬆口,撂下去‘就是沒有’,就閃他老哥屋裡去了。
今天我也沒心情跟他爭,他房間那大反正也夠大,十幾年的哥們了(海兒:你就一白痴,還哥們,整一頭狼,陵:你眼神有問題,一腳踹飛~~),兩男的,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我躺著回想今天的事情,好歹我也算是十八乘二的歲數了,齊颯在辦公室裡面做什麼可想而知。他是個正常男人,三十歲的當口也正是雄姿勃發的時候,這種事情也是再正常不過,可我就是心裡不爽,不是,是很不爽。
可我有什麼資格不爽,我又不是他老婆……不過我是他兒子,對,他怎麼可以在兒子面前做這種事情,這不是殘害國家幼苗,而且還是一男的,這麼優秀一男人竟然是gay,怎沒讓人氣憤(海洋:你這也算人腦!!)。
不光氣憤,今天我是茫然,不知所措,揪心,不痛快,當時真想衝進去一腳把那男人踹飛,靠,老爸是我的。難道做兒子的都會這樣?
一想到門內發生的事情,身體沒來由的一陣燥熱,夏天真討厭,我把這歸結為天氣作怪。決定走進室衝把冷水先,讓腦子清醒一下,一會再思考。
衝完冷水,隨意圍了條巾,一邊胡亂揉著頭髮一邊還在嘀咕。伊霄回房間了,正坐在地上打他的遊戲,頭櫃上是他拿進來的一杯牛奶,看我從室走了出來,他也跟著站了起來。
“別揉了,多好的髮質,都要給你毀了!”一邊說一邊扯下我手上的毛巾,拉著我坐在他上,幫我擦起了頭髮。
“毀就毀了,又不是人!”白他一眼,也任由他擺弄我的頭髮,雙手抱胸交叉著。
“人不如你,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白裡透紅,這小臉,粉面含,嘖嘖,還有這水汪汪的兩眼,這小嘴,這小腰……啊!!陵,你殺人啊!!”伊霄翻下去,發出慘叫。
受不了他,一手扯過毛巾,順便給了他一大腳,直接把他踹翻,給了他一個‘你找死’的眼神。
“你誠心擠兌我那!”我惡狠狠的說。
還是去把睡衣穿起來,其實我也知道他是想逗我開心,不過看他被我踹翻的樣子還真是好笑,四腳朝天倒在地上捂著肚子,欠揍的孩子。
本來鬱悶的心情好了一半。穿好衣服,看他坐在上嬉皮笑臉的看著我,跟我炫耀他的大白牙,伊霄怎麼總這麼樂。“怎麼,今天這麼空,不用去陪你寶貝啊?”實在記不住他朋友的名字,換太快了,統稱寶貝。
“嘻嘻,你才是我寶貝!”這次我給了他一拳,送他一個熊貓眼。
“啊呦!陵,你怎麼下手老這麼重!”他捂著眼睛,本來姣好的五皺在了一起,一臉的痛苦,“哈哈!”我笑了出來。
“笑了就好,不然看你一付死人臉我還真擔心!”伊霄擺出一付小狗討食的模樣。
一聽,笑不出來了,心裡有些結解不開,也許我可以問問他。
“霄,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個和你很親的長輩,讓你撞見,撞見和別人在做很親密的事情,你會有什麼反應?”我很嚴肅地問他。
他假裝不解的看著我,“多親密?”
“反正就是很親密,就是你跟朋友才能做的事情!!”百年難得一見,我居然臉紅了,撇開頭,沒好氣的說。這小子明知故問,衛計他14,5歲就開葷了,到現在都身經百戰了,不信他不知道。
伊霄詭異的一笑,“怎麼,看到你們家誰在跟人‘嘿咻’拉,看你臉都紅了。”又竄我跟前盯著我。
小嘴一瞥,繼續扭頭,就是不看他,“你別管,你到底說不說!”
“那你得告訴我多親的長輩,我才能分析阿。”看我急了,他也不逗我了。
“親如父子的那種!”我心想,這有關係麼。
伊霄觀察著我的反應,如黑曜石般燦爛的眼眸閃了閃,“如果是親如父子的話,撞見他跟人在嘿咻,正常的話應該覺得不好意思,有些尷尬吧,不過要我的話肯定覺得有意思,以後可以笑話他,哈哈!”
“怎麼,撞到你後爸跟人那什麼什麼了,那你什麼反應?”他試探的問,他是知道我和繼父一起住的。當初笨人去世,我請了幾天假,回來學校就見他擔心的要命,怕我出事一樣。後來我告訴他,我跟老爸住,是繼父,不過對我比親生的還好。
我聽了他的回答,更加困惑了,怎麼跟我不一樣,隨手端起了頭櫃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說,“我也不清楚,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