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包拯!”
這是個什麼意思?包拯拿著這五個大字的書信皺緊了他的一雙濃眉。
“大人,不用想了,公主是讓你去陷空島!”
展昭一聽公孫策說出來的話兒,心兒都快要跳出來了,一個無憂公主陷在陷空島就夠他忙的了,這下再搭進去一個連只螞蟻都碾不死的包大人,這不是要他的命嗎?真搞不懂這個無憂公主在想些什麼?她究竟要幹什麼?
“公孫先生,不能讓大人去,無憂公主身陷陷空島,我們哥兒四個就是拼上命不要也會把她救回來,無憂公主對我們有知遇之恩,關愛之情,她有事我們豈可坐視不理,讓大人一介文人前去冒險呢?”
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全都要去陷空島救公主,展昭也在一邊兒跟著拼命的叫喊著,現在這開封府已經被柳茜茜的被擄給攪和的亂大套了。不止這裡,無憂宮跟皇宮更加亂!
“什麼?駙馬所言當真?皇妹一夜未歸?那駙馬為什麼現在才來告訴朕呢?昨夜就應該來告訴朕調集御林軍外出尋找!”
仁宗皇帝非常震驚的聽著張浩說出來的話兒,心中對於他還是能保持如此的淡定頗為不滿,自己新婚的妻子一夜未歸,他不但不著急,還一副他是受害者的樣子一臉委屈,真是有夠無聊,如果不是看在殺了他皇妹就會守寡的份上,老早就把他拉出午門去砍了!
“不用那麼興師動眾吧?她不是失蹤,只是跟人跑了!相信那人有足夠的能力護她周全!”
張浩就好像是喝了一夜的山西老陳醋一般,一張嘴就能酸倒一群人!聽了張浩慢悠悠的說出來的這一句話,仁宗的眉毛不由挑了挑,難道他的那個皇妹真的會在大婚沒幾天就做出這種有失婦德的事情?雖說這個駙馬當初她是千不要,萬推辭的,可她既然最後接受了,應該還不至於會做出什麼令皇家臉面蒙羞的事情來吧?
“駙馬何出此言?皇妹又是跟什麼人走的?細細說來!”
皇帝掃了一眼一臉受傷表情的張浩,直覺告訴他這公主跟駙馬之間好像有事兒!怕還不是小事兒,不然依無憂的那性子斷不會在大婚沒幾天就往宮外跑,更加的不會跑別人走了!若說是以前的安寧他會相信,可現在的無憂他還真不信。
“皇上,開封府包大人、展護衛在宮門外求見皇上!”
就當張浩要開口說的時候,一個內侍手裡揮動著拂塵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
張潔聽了之後,抿了抿嘴淡淡的說了一句,帶公主走的人來了!
仁宗皇帝一聽張浩這話連忙衝著那個內侍一擺手,一個宣字便急急的說了出來。
包拯跟展昭兩人端端正正的走了進來,衝著上座的仁宗皇帝納頭就拜。
“微臣叩見皇上!”
仁宗一抬手,一個簡單的免字便脫口而出了。
“免!”
包拯跟展昭直起身來,轉頭一看張浩正用著殺人的目光盯著他們,便衝著張浩一個彎腰,雙手作揖的說了一句,駙馬安好!
哼!張浩從鼻子裡冷冷的擠出來了一個哼字,然後兩眼冒火的衝著他們說道:“安好?如果說你們把公主拐走了還叫安好的話,那麼本宮還真不能說不安好了!”
張浩兩眼凌厲的盯著包拯跟展昭,那皇家駙馬的架子端的那叫一個穩穩當當嚴嚴實實。
“呃,微臣等人來這裡就是為了公主一事!還請駙馬稍安匆躁!”
包拯說完上面這句話後,又重新轉頭面向皇上,誠惶誠恐將無憂公主被人擄走一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什麼?無憂被人擄走了?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難道憑展護衛的本領也不能將她救回嗎?”
展昭聽了仁宗皇帝的話後,向前一步撲通一聲跪到在地,一邊搖頭,一邊在嘴裡說著微臣無能,請皇上治罪。
“治罪?如果治你的罪可以讓茜茜安全的回來,本宮不介意將你凌遲一千次,可惜現在你這條命要留著去把茜茜給本宮找回來,你怎麼帶出去,你就要怎麼給本宮送回來!”
張浩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展昭,如果殺了展昭可以救回柳茜茜,就是滅展昭的九族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只是現在還不能讓他去死,在這個憑蠻力說話的時代,他多少還有些用。
就在張浩大怒的揪著展昭的時候,包拯雙手捧著白玉堂的那張紙條遞給了上座的皇上。
“皇上,那紙條上說些什麼?”
張浩一把鬆開展昭的衣領,回過頭看著一臉悲摧的坐了下去的仁宗皇帝,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