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文人對這領兵打仗一事一竅不通,留著除了白吃飯並沒什麼用處!”
張浩臉上雖然很平淡,可是他的心裡卻早已熱血沸騰了,如果這個鬼地方,不是奉行著什麼,誰拳頭大誰道理就大,誰掌控著那王法,誰就可以隨便亂殺人,他老早就爆了。
想他堂堂中州富家的闊少,什麼時候被人逼著做過事兒,當然柳茜茜除外,那不算逼,那隻能算是小周打小黃,就他兩個人之間的事兒。
“哼哼!還有唯一的一個用處,將你切把碎了當草料餵馬!”
李諒祚一臉淡笑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頓時讓張浩的所有汗毛來了一個緊急大集合,這西夏都是些什麼人哪?女的專搶別人的老公,男的專門負責把人切成*人肉丁餵馬,難怪他們的馬都那麼驃悍,感情是拿人肉喂出來的呀!
惡寒!通體撲來的惡寒!早就知道一千年前的西夏人是那種還沒有開化的蠻人,可怎麼想也沒有想到居然蠻到這種程度了!
拿人餵馬?感情在他們的眼裡,除了西夏人以外的所有人都只配給馬當飼料呀!活該後來被成吉思汗族滅!
張浩的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李諒祚,嘴唇不停的顫抖著,一句話兒也說不出來。不是他害怕的說不出什麼話來了,而是他不能就這樣死在了一群老古董手裡,而且還是那種沒有開化的老古董!
本來當張浩學歷史的時候,對於西夏的党項一族被成吉思汗族滅一事頗為介懷,現在看來,一個飲人血茹人肉的西夏蠻族,滅了也就滅了吧!這樣一想,他的心裡也就平衡了許多,索性李諒祚這個英年早逝的西夏王也活不了多久了,據史載他好像年僅21歲就歸天了,那麼現在也就沒必要跟他作什麼意氣之爭了,跟一個快要死的人了爭什麼爭,保全自己最重要!
“陳世美,本王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收拾好你所有的心情,三天後做我西夏國的駙馬;二是,將自己洗把乾淨了,給我的馬兒作飼料!”
李諒祚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依然是一臉的淡然,一臉的平靜,臉上看不出有一絲的狠戾與殘暴,難道在他的潛意識裡,拿人餵馬這種事很正常?
張浩徹頭徹尾的被他給雷到了,他從出生到現在,終於讓他碰上了一個比他還要冷血的強人了!
無語,徹底的無語了!為了他自己他要活著,為了柳茜茜他要活著離開這裡,為了他的自尊他要完好無損的回去茜茜身邊!
所以現在他要用沉默來表示他的抗議,他要用沉默來替他自己爭取離開這裡的機會。
“哈哈……本王早就說過,宋人都是一群貪生怕死之徒,偏偏皇姐還不信,區區幾句話就把你嚇成了這個鳥樣,留著你還真是沒什麼用處了!”
李諒祚看了一眼一臉冷凝的張浩,一邊哈哈大笑著向外走去,一邊說著一些貶低宋人的話兒。
就是這麼幾句話兒,讓張浩那緊握的雙手深深的掐入到了肉中,更加堅定了他被抓來這裡後所作出的決定。
他要留下來,直到這些欺人太甚的番邦小國全都歸順了大宋,提前一千年實現歷史上的民族大統一。
“元帥,你看他們在退兵!也不知他們在耍什麼詭計?”
楊文廣的身邊站著新補充進來的小五虎,這幾個年輕人可是目前邊防的新生力量呀!
此時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兒子楊懷玉。只所以一直稱他為元帥,一是因為軍中不能有私情,二是因為楊懷玉現在對這個沒說過幾句話的陌生人喊不出一聲爹來。
“嗯,懷玉呀,不可大意,派出探子,再探再報!切不可上他們的當呀!那雙陽公主可是為了報狄氏一門的仇而來呀,絕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撤軍了!”
聽了楊文廣脫口而出的話兒,站在城牆之上的所有人都不禁把頭低了下去。對於那一段無人知道的傷心故事,他們誰都不願意去提,也不想去提。
不管那個傳言是真是假,但他們相信,楊家人絕不會做出那種為保自己而殺別人的事情出來。
“元帥,不必擔心,不管它西夏國是打著什麼由子而來,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我大宋的萬里河山,所以不用去管什麼雙陽公主,也不要再去想什麼平西王爺狄青,是是非非誰能言清,公道自會在眾人心中!”
老將忽延明的一番話語,頓時讓大家那沉重的心情得到了片刻的緩解,雖然他們都知道西夏這些年經常出兵襲擾邊境,每次總會有著千奇百怪的理由,所以對於那種穆元帥奉旨殺害了狄王爺一事,誰人都抱持著一個疑問,可要是真說她沒有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