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不待張浩那清冷的話音落地,包拯的額頭之上已經有冷汗急的滲出。
“呃,駙馬言重了,包拯那只是戲言,戲言,當不得真!不信可以問張龍!”
“是戲言,戲言,駙馬就不要當真了。”
聽著包拯那一連聲的戲言的話兒,張龍趕緊出聲附和包拯承認是戲言,不能當真的戲言。
那邊有人肯定要問了,那一臉淺笑怡然的駙馬真有那麼可怕,為毛毛開封府的人全都比見到了鬼還害怕。
廢話,如果你親眼目堵了駙馬是怎麼對付那些太師府餘孽的,如果你親耳聽到他所講出來的捕殺龐三與假駙馬的計劃,估計你不只會害怕了,你丫的直接嚇成個半身不遂都有可能。
那邊那人顫顫微微的又說了,你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那太師府餘孽的結果呀!
將人渾身潑上松油,點天燈聽說過嗎?那太師府僥倖逃脫掉的十幾位餘孽,只因為他們相助假駙馬對無憂公主心懷過不軌之心,所以全被駙馬點天燈了。
這,這事兒有譜嗎?那個看上去一臉親和的駙馬怎麼看都不像會是如此兇惡的人呀!還有就憑他弱不禁風的瘦樣,又憑得什麼捉拿到那些窮兇極惡的漏網之魚?
無知不是了?你當真以為那開封府的一干人眾是被無憂公主趕將出去的,那其實只是駙馬定下的計策,只不過白白讓無憂公主擔了惡人的名聲罷了。
哦,明白了,開封府裡的公孫先生與展護衛也並沒有死,只是借死在暗中操作,相助駙馬擒拿太師府的那些餘孽,對吧?
你丫的腦子也有轉動的一天哈,不簡單,看來你老孃那三十多年的白米飯沒有白進你小子的肚子。那人說完之後還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了兩聲,直笑得張浩向他轉過頭去。
“這位仁兄怎麼稱呼?似乎對我們的行事瞭解甚細呀!“隨著張浩的轉頭一笑,先前在那裡大談細談的某人表情瞬間冷凝了起來。同時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被駙馬盯上了可不是好事,沒準兒今晚上那天燈會用他來點咧!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先前還站在那兒的得意的大笑的某人,此時已閃躍到百米以外了,那度快的連展昭看了都咋舌。怕是也只有那以輕功著稱的白玉堂能做到如此神了。只是看那人的臉盤兒明顯不是白玉堂呀!
張浩看著那狼狽逃竄而去的人兒,不由輕扯了一下嘴角,心中暗道一聲,白玉堂你跑到了嗎?還真當小爺認不出你是誰來呀!隨後又暗念了一句,茜茜你等著,回宮後再好好收拾你,居然這樣敗壞你家相公的名聲。
與此同時,身處在無憂宮中的柳茜茜沒來由的渾身一哆嗦,隨後便是噴嚏連連不斷……
………【262、相公好壞】………
“駙馬回宮!”
隨著一聲駙馬回宮的通傳聲音傳來,那原本正鬱悶的跟那隻不會說話的鸚鵡較勁兒的柳茜茜,提了裙襬便迎將了出去。這也就是無憂公主,換成任何一位公主,斷沒有出外迎接駙馬的道理。反正這二位不遵那大宋律例的事兒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在這些個細枝末節的小事兒計較上半天了。所以掌管後宮的端慈太后,時常有妃嬪向他吹風的仁宗皇帝,全都當不曾聽聞過一般無視之了。
“小浩,你回來了!快說說看,開封的百姓們有什麼反應?”
柳茜茜三步並作兩步的一下子撲到了張浩的面前,先是惦起腳尖兒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一般的親了一下,然後又開口向他詢問那開封府華麗現身的反響。
“嗯,百姓們反應對小爺來說都不重要了,現在小爺非常想知道公主你一會兒的反應會如何。”
張浩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的用攬著柳茜茜腰肢的手兒輕輕的捏了兩下她腰間的軟肉兒。雖然他嘴裡說的話兒再加上他手下的動作,暗示的已經夠清楚明白。可他的那一張臉兒卻始終是保持著清冷的樣子。
“呃,小浩你……”
柳茜茜有點兒心虛的覷了一眼張浩,心裡七上八下的搞不明白是不是白玉堂的行蹤露了點兒。
“白玉堂!”
柳茜茜的話兒剛說到一半,便被張浩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她的唇上打斷了,並悠然的說出了上面的那三個字!當白玉堂這三個字從張浩的嘴裡跳出來的時候,柳茜茜不由渾身跳了一跳,就連那高高挽在頭頂之上的頭也跟著顫慄了一小下下。
笨笨的小白鼠,將自己那易容本領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神通廣大,怎麼到頭來還是被小浩給識破了。等老孃見了你,非把今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