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的花蝴蝶從門外進來。一見到我,厲聲道:“你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我有些害怕地往勿擾男身邊靠了靠:“大叔您幫我和他說說。”
“大叔,你叫他大叔,哈哈哈。”花蝴蝶聽罷竟然很開心地笑起來,雖然裹著創口貼,但也不妨礙他的花容月貌,豔光四色。“大哥,你都老成這樣了,認命吧。”轉而讚許地和我說:“潑婦,你果然眼光獨到。”
我瞪了他一眼:“我有名字,我叫江米。”然後靈機一動,對著勿擾男討好說:“大哥對不起,我主要是看你氣質沉穩,舉止大方所以尊稱你為大叔。其實你看起來很年輕的,比那花蝴蝶,不,葉容軒,年輕多了。你要在我們學校葉容軒肯定得下崗。”
“你說什麼呢?”花蝴蝶很不高興。我剛想對抗,覺有些偏離了我此番的初衷,我於是細聲細氣地說:“葉容軒,我來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弄傷你的。那個水果籃是給你美容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
花蝴蝶一臉不依不饒,說:“江米是吧,你也有今天。我這人就好記仇,你的這一筆我會記著的。”
天,真是人渣。我反口說:“花蝴蝶,你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要不是你四處尋花問柳,傷了夏曉芙的心,我才不理你。”
“誰是夏曉芙?”花蝴蝶問道。
“夏曉芙你都忘了,她是你前女友。”我好心提示。
“我不記得了有這麼一個人。”花蝴蝶淡淡地說。太讓人失望,如此薄倖。
“勞駕,借用一下電話。”不等他們回答,我給夏曉芙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