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憤怒地喊道:“誰他媽認識林雨霏,你找錯地方了。”說著就要關門。
陶成溪搶先一步,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房門,腿被夾到,她悶哼了聲,拼勁全力推開了門,那中年男子想不到這麼漂亮柔弱的女孩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有些驚呆。
陶成溪顧不得腿疼一進門就環顧了下,果然就看見林雨霏趴在餐桌上。
陶成溪叫了她好幾聲都沒醒,聞了下,又看她臉色,覺得她並沒有喝多少酒,想到這裡陶成溪狠狠地瞪了那人幾眼。
陶成溪拿起桌上未喝完的酒倒在她臉上,很快,林雨霏就醒了,臉上先是露出恐懼之色。,看到陶成溪就抓著陶成溪說:“成溪,謝謝你來了。”
她的手在發抖,陶成溪也緊緊握住她的手,對著那個正在喝酒的男子說:“這位先生,我想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男子一個勁兒喝酒,並不回答她的問題。
陶成溪很生氣,說:“讓一個陌生的女孩暈倒,然後趁虛而入,這位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已經構成了犯罪現實,我們可以隨時對你提出訴訟。”
男人輕蔑的一笑,帶有濃濃的地方口音:“好啊,你去告啊。看看最後到底誰輸誰贏。看看到時法院判的是我弓雖。女幹未遂還是一個女大學生為錢賣身。”
陶成溪氣不打一處來,拉著林雨霏就走出了包間,她斬釘截鐵地說:“雨霏,走,我們去告他。”
林雨霏猛烈地搖頭。
陶成溪生氣地甩開她的手,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林雨霏這時全然沒有了平日高貴冷豔的模樣,全身都在打顫,看上去楚楚可憐。
陶成溪始終不理解,跟上次一樣,受到不公平對待,為什麼要忍氣吞聲呢?
陶成溪真生氣了,不再理她,大步走在她的前面。
林雨霏緊緊跟在她後面。
冬天快要過去了,但春初的夜晚還是寒氣逼人,陶成溪都覺得自己的手凍僵了。她突然發現林雨霏穿得比自己還少,終於還是軟下心來,等著林雨霏。
等她來到她跟前,陶成溪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朝站牌走去。
林雨霏開口說:“那人是我寒假當家教時孩子的父親,今天他打電話說可以還我工資,我就去了。到了那我有點不安心,就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不過沒打通,等進去包間後,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就給你發了個簡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陶成溪的臉色一點都沒變好,甚至更生氣:“你還好意思說,你這樣單獨去多危險啊。你知不知道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正倒在桌子上。”
林雨霏苦笑了聲:“成溪,我沒辦法。我真以為他會把錢還給我,我現在真的是沒錢了。”
陶成溪看著她傷心的樣子,自己也很難受,但又很驚訝,看她不像沒錢的樣子:“你家裡人不給你錢嗎?”
林雨霏緘默了。
陶成溪想著她有什麼苦衷吧,也不逼她,說:“錢不夠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吧,我這裡還有一些散錢。”
林雨霏停下來,看著陶成溪,臉上有感激,有不可理解,有困惑,有焦慮,還有痛苦。
陶成溪看不清哪個才是她真正的情緒,板著臉說:“放心,你別對我感恩戴德,是要還的。”
林雨霏笑了出來,陶成溪見她不再想剛才那樣戰戰兢兢,心裡也好受多了,還想說什麼,就見林雨霏的臉紅得像火燒的熱鐵一樣。
陶成溪心下咯噔一聲,趕緊用手背碰了下林雨霏的額頭,燙得她趕緊縮回手,心下不停地責怪自己太大意了,方才在賓館不應該拿酒去潑醒她,那酒肯定有流到衣服裡面去了,加上天氣寒冷,心理恐懼,這個時候有時感冒盛行的時候,所以林雨霏發高燒了。
陶成溪扶住她,走到路邊,朝公路上的計程車招手。
很快就有一輛車停在她們旁邊,不過不是計程車。
從車裡下來一個人,陶成溪仔細看了看,才想起他就是跟蘇璨有過節的餘信。她顧不得以前自己對他態度有多麼不好,直接開口道:“你有時間嗎?我朋友發高燒了,你能不能送她去醫院?”
餘信原本只是晚上出來散散心,無意瞥見兩個漂亮的女孩吵架。他素來是喜歡美女的,看兩個美女吵架也不失為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所以他開車往這邊開來,等靠近才發現其中一個他是認識的。
餘信看了看陶成溪懷中豔若桃花的女孩,心下一驚,原本他以為陶成溪已經算一個不可多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