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都酥了,比那花樓裡的花魁還要誘人,卻又不敢太冒進。收回目光見禮作揖,“我在家裡排行老五。”
那叫寶珠的丫頭卻是撲哧的笑了,“可是原趙丞相府?若是原趙丞相府的,那妨婢該稱呼您一聲五老爺來是,我家姑娘也得叫你一聲五叔呢。”
這話原本是實情,趙玉樊聽了臉卻是一紅。
就聽文姑娘又喝了下人一聲,這才又跟著趙玉樊賠禮,“原來是趙五叔,侄女文慧失禮了。”
一句五叔。一句侄女,把趙玉攀那滿骨子裡的熱水給澆了個冰涼。站在那裡愣是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到是文慧是個有臉色的,淡淡的一笑。“五叔也是到外面散步的嗎?這幾日一直在馬車裡坐著,就連我這個不愛出屋的都受不了了,也難怪五叔你們這些男子能受得住。”
尷尬的氣氛被她一句話給化了了,趙玉樊也看出她有意與自己攀談,心下暗喜,面上也沒有剛剛那般輕浮,“你一個女子在外面走也不安全,我剛剛看到那邊有一處小溪,到是不錯,站在溪邊賞月到也別有一番的滋味,若是不介意,我帶你過去吧。”趙玉樊直接把侄女的稱呼給忽略了。
“那就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