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
“母親快不要說這話了。”趙元婉覺得怎麼勸都沒有用,只有她自己撞了頭才會知道。
母女兩個坐在馬車裡誰再也沒有開過口,晚飯是丫頭端進來的,程氏叫了娟紅進來問話。“老太太那邊可有再說二姑娘的事?”
娟紅搖了搖頭,“奴婢與各房的丫頭一起做飯,老太太和二夫人在一起。老太爺回了馬車裡,都沒有人再提這件事情。”
程氏點了點頭,“你也下去用飯吧。”
沒有菜,只有些粥和饅頭,就著鹹菜,餓了幾天,再吃不下這樣的飯食也成了美食。
難得還是熱乎的,飯後各家都在自己的馬車裡休息。
另一邊古言把打聽到的訊息說給了父母,古老爺一直也沒有打算是投奔趙府大房去。自然也沒有什麼想法,只是對趙府這樣扔下一個閨中的姑娘的做法覺得不贊同。連古夫人也越發覺得兒子這門親事定的不好。
“這樣的人家,養出來的姑娘也不會好。”馬車裡。沒有外人時,古夫人和跟自家的男人說。
古老爺閉目養神,“如今咱們都在外逃命,哪裡是昨日的清貴之家,能有一門親事也就不錯了。”
古夫人卻有自己的打算,皇上早不知道換幾個了,兒子的這門親事自然可以不算數,不過以她這幾日的觀察,不用自己家提出來,趙府會第一個嫌棄他們古家,眼下只管等著趙府自己提出來便可。
古言與陳震軒、李木開、莊啟源一行人聚在一起,眾人圍著火堆也沒有人開口,陳震軒原本是皇后的本家,皇上的舅家,可一日之內翻天覆地,所有的都變了,從高高在上的勳貴之家淪落成普通人,人自然也消弭了起來,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李木開是親王府出來的,他父親廉親王與西北的和碩親王是親兄弟,只是沒有封地,如今舉家逃了出來,到底身份還擺在那裡,到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莊啟源與古言和陳震軒三人卻是同病相憐,惜日裡的官家公子淪落成了平民,還有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包府大少爺包檜。
這片安靜並沒有太久,就被嘲弄聲給打破了,“現在看清楚了吧?什麼正人君子,還不是一丘之貉,我看更不如咱們,起碼咱們沒有連至親的血肉不管不顧,而有些人恨不得那嫡子死子,自己名正言順的繼承家產。現在終是讓他如願了,只是天黑的時候能不能睜上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說話的正是聶思成,他靠在官道另一旁的樹旁,站在他身邊的還有易少祖。
京裡城的官宦人家都往往逃,不知不覺就都形成了一隊,互相在一起也有個照顧。
包檜站了起來,怒視過去,“休得在這裡胡言,易哥是自己走丟的,府裡可一直也在找他,就是現在還有人留在京城的府裡等他。你們也不用在這裡說些風涼話,拉著我們與你們同流合汙,也不看看平日裡你們在京城裡什麼模樣。”
“小爺什麼模樣?你到是說說啊,小爺也想聽聽,我可告訴你,現在大家都是普通百姓,你還真以為你包府是太子的從龍之臣呢?那時的風光可過去了,聽說你靠著家裡,還封了個小官,可惜命中注意沒有富貴,這才當了幾天就下來了?”易少祖是翰林院世家出來的,不罵人,可說人就能把人氣個半死。
不理會包檜氣得鐵青的臉,教導一旁的聶思成,“成哥,你也不用把什麼事都說出來,這人什麼樣大家心裡都明白著呢,咱們只管在一旁看笑話就成了。易哥那裡你也不必擔心,他機靈著呢,再不喜歡家裡的做法,也不會把家產都給了一個從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咱們也回去歇著吧,別在這裡汙了他們這些正人君子。”
古言原來想坐視不管,可聽著連自己也被扯進去了,冷視過去,“易少祖、聶思成,你們兩個也不用在這裡挖苦我們,我們是不是正人君子,大家有目共睹,到是你們的名聲什麼樣大家都知道,大家都落難在外,何必說這些挖苦人的話?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我們各府現在落難了,你們各家也不見得落得了好。”
“古言,算了。”莊啟源淡淡的開口,“在這裡逞口舌之爭,到讓大家都看了笑話。”
各世家聚在一起休息,他們這些人雖然不在馬車圍起來的裡面,可離馬車也都不遠,吵的聲音這麼大,豈會沒有人聽到。
不過是現今都落難成這般,大家也沒有了爭來爭去的心思。
古言這才收回目光。
那邊易少祖也拉住聶思成,“何苦為了小人讓自兒個心裡不舒服,回去歇著吧,這幾天可累壞了,好在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