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落實了我就是那個錯的,那我的清白又在哪裡?”
一番話說的頭頭是理,莊府外面慢慢也聚起了人,不由得交頭接耳。
眼看著莊府被推到浪尖上,莊啟源尋問向還在推卸責任的馮氏三個,“夫人,既然二姑娘心裡委屈,還是先行回府吧,母親那裡我自會去說,至於尤蕊那丫頭的事情,我也聽說一些,既然是自己上吊的,那便罷了,畢竟當初她也是二姑娘送我的丫頭,因一個丫頭鬧到衙門也不好看。”
李木開在一旁滿意的點點頭,避開了莊啟聖悔口的事,直接又把事情解決了,也算是很好的辦法。
馮氏聽了自然願意,“那就有勞公子跟夫人解釋一下了。”
能不讓莊府追究,又不用進去,自然是好事。
馮氏恨不得此時長兩隻翅膀飛回去,這輩子沒有丟過人,今天把這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包氏和高氏這次到是同心,兩人聽到莊啟源的話早就先一步往馬車那裡走了,馮氏卻還要自己在這邊和莊啟源客套兩句走能走。
可偏巧這時得了信的莊夫人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眼看著事情解決了,莊夫人卻跳出來了。
馮氏想裝看不到也不可能了,只能對著莊夫人見禮,“這不是帶著府裡的二姑娘來給夫人賠禮認錯嘛,正好碰到了府上的公子。”
莊啟源也不想母親把事情再鬧大,“母夫身子不妥,我已經先讓幾位夫人先回去了,母親怎麼出來了?”
不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那邊元喜還要說,卻有小丫頭得了馮氏的支會,早讓石婆子和妍秀捂著元喜的嘴不讓她說,雖然府門口的人很多,可是這樣一撕扯自然逃不過眾人的眼晴。
莊啟聖還嫌棄事小,“大伯母,是趙府的二姑娘說莊府汙她的清白,賊喊捉賊,還說去衙門也不怕。”
他的話一出口,讓莊啟源也來了氣,目光帶著冷意的看過去,莊啟聖不滿的躲到莊夫人的身後,他又沒有說錯,大哥卻一直往下壓事,現在莊府有什麼怕趙府的。
包易看不下去了,跳出來罵道,“你別以為國公府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你也不出去打聽一下滿京城裡誰不知道,現在你還來顛倒黑白,真真是不要臉,呸。”
“莊府的事哪由你來管,你算個什麼東西。”莊啟聖不服的罵回去。
包易就捥起衣袖要打架,被李習安拉住,包易不高興他拉著自己,這時就見李習安對著莊啟聖一笑,“二公子,我們可是到府上做客的,莊丞相就是這樣教你在門口罵客人的?”
一句話把莊丞相都拉進來了。
莊夫人的臉都黑了,喝向莊啟聖,“沒規矩,退下。”
又狠狠的瞪了李習安一眼,果然這個出身低賤的東西最壞,一肚子的壞水。
包易還想說什麼,被李習安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包易這才安靜下來。
李木開也暗叫不好,這裡也不能再呆下去,“啟源,既然府上有事,我先行告退,他日再來。”
莊啟源也知道此時不好挽留,“讓世子見笑了。”
李木開擺擺手,“你我之間何來見笑之說。”
這才讓侍衛牽了馬走了。
那邊莊夫人聽了莊啟聖的解釋,卻火了,直接衝著馮氏去了,“二夫人,我還真不知道我們莊府什麼時候背上這種仗勢欺人的惡名了,既然這樣,不如讓二姑娘把話說清楚,你也不用讓人堵了她的嘴。”
馮氏額上出了汗,臉臊得像燒著了一般,“夫人可折殺我了,你也看看二姑娘是魔怔了,腦子也不清楚,說出來的話哪能當真,今日我們可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到府上來認錯的,若真是來結仇,也不敢到府上來啊。”
莊夫人冷哼一聲,“我們府上可沒那麼大的面子,承不起二姑娘的賠禮啊。不過既然是過來賠禮的,那我就在此受她的禮,以前的事情也既往不咎。”
馮氏聽了又是高興又是犯愁,若二丫頭好擺弄,這當面認錯也好辦,偏現在人是跟趙府都撕破了臉,哪裡會聽她的話。
見莊夫人站在那裡等著,馮氏咬了咬牙,“去讓二姑娘過來給莊夫人認錯。”
卻帶著幾分強硬。
小丫頭忙跑過去,石婆子和妍秀看著靜靜站在那不再掙扎的二姑娘,越發的不安,石婆子先試探道,“二姑娘,你也看到了,只要給莊夫人認個錯,今兒這事就算過去了,咱們也可以回府了,你若是不在亂說不在鬧,奴婢就鬆開你。”
元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