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雖然與他接觸的不多。可他也不像那種人,你別誤會,我並不是說你不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包易一面問,一面又小心翼翼的解釋。
元喜笑了笑。“也沒有什麼,就是兩個人之間沒有緣分吧,日後見了他這事你也不要多問了,省得弄得大家都怪尷尬的,綠竹都把他罵一頓了,你再打他,讓我日後都不敢好意思面對他了。”
包易拍拍胸口,“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就放過他。”
兩人走走停停,不多時到了趙玉珩的帳子,包易撓撓頭,“你先進去,等得了空過來找我。”
一遛煙的跑了,像耗子見了貓一樣。
元喜搖搖頭進了大帳,見只有淵哥與父親在一起,獨沒有趙元娘,想她怕是去外面逛了。趙玉珩看到女兒來,很高興,叫了人進帳子裡的小隔間坐著。
“既然出來散心。就在大營裡多呆幾天,我還想著這幾天帶人出去練練,正好打些獵物回來改善一下伙食。你要不要去?以前你總是嚷著去,我不讓你去。如今你大了,這次就一起去吧。”想到女兒要嫁人了,趙玉珩也想帶著女兒玩個夠。
元喜眯著眼睛,“父親和母親這是怎麼了?突然之間讓女兒做什麼都行,好在是沒有什麼事,不然女兒還以為女兒怎麼樣了呢。既然是打獵。我一定要去的,父親不讓我去我也去。”
“你這丫頭。我和你母親哪時待你不好?就你會亂想,既然要去。你也去挑匹馬,再找把好躬。”趙玉珩又叫上兒子,“淵哥,與你姐姐一起去,你也不要總看書,身子這麼差,哪裡像我的兒子。”
淵哥靦腆一笑,也不多說,元喜知道父親的心思,忙帶著弟弟出去了,等離著帳子遠了才開口,“你也是,當著父親的面以後不要看書,你又不總與父親在一起,看書的時候多著呢,何必當著他的面看,還讓他心裡不舒服。”
“阿姐,我這不是忘記了嘛。”淵哥也不是傻子。
只是突然沒反應過來,卻也晚了,被父親又給了冷臉。
姐弟兩個說說笑笑的去了馬房,在那裡元喜挑了一匹白色的小馬,還沒等去兵器房挑兵器,就聽到那邊吵了起來,元喜原本也沒有在意,可聽著聲音是包易的,還有一個女子的哭聲,馬上就趕了過去。
“怎麼回事?”聽到還有女人的哭聲,元喜就想到了趙元娘。
她神色冷然,四下裡的將士都讓出路來,只見趙元娘兩隻胳膊抱在胸前,坐在地上正嚶嚶的哭著,更讓她驚呀的是除了包易,還有親王爺也在。
“元喜見過王爺。”元喜忙拉著淵哥見禮。
李仁點點頭,“起來吧。”
元喜和淵哥站起身來,卻不敢多問。
王爺在這裡,將士還圍了這麼多的人,在看地上哭著的元娘,衣領的扣也開了,裡面白色的褻衣也露了出來,再看包易鐵青的臉,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都到大帳再說吧。”李仁掃了一眼,先轉身走了。
將士們忙散開,念夏也撫著自己家的主子起來,兩個人跟著李仁的身後往大帳去,元喜這才到了包易的身邊小聲問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就知道這種女人最狠毒,想算計我得罪王爺,我避開了,她到是賴到我的身上來了。”包易額角的青筋直跳,“我遇到王爺,正在說話,你那妹妹也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直接往我身上撞來,我怕撞到王爺,就避開,誰成想她卻撲到了我身上,我一著急推開她,哪知道就扯到了她的衣襟上,然後就這樣了。”
包易快嘔死了,怎麼就讓他給貪上這樣的事情呢。
元娘抿了抿嘴角,“實話告訴你吧,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妹妹這副樣子,不過今日她這是衝著你來的,算計你不成又弄了這樣的事情出來,定是找好了藉口,我看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解決,若是讓你負責,你怎麼辦?”
趁著不在父親和王爺的面,元喜得把話先說清楚了,她太瞭解包易,他的性子急眼了,哪裡還管是不是在王爺面上,真犯起倔來,到時惹惱了王爺也不好,畢竟今天這事可是王爺親眼看著的。
不說對趙府給一個交代,就是這麼多的將士在,王爺也要給自己立威。
元喜不能不想這些,況且還是趙元娘算計的包易。
包易面色難看,“我又沒有做錯,明明是她撞上來的,又撲上來,憑什麼讓我負責?這樣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
“可是她若說是被什麼驚嚇到跑出來不小心撞到你身上呢?她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