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女兒的名聲在他們眼裡左右也不好了,到是把他們也鬧騰的沒了好名聲,他們不顧及趙府的名聲,我還有什麼顧及的?四房為了巴結莊府找男子壞我清白,我就把人殺了,誰敢說什麼?又斷了與四房的關係,以後看他們有沒有臉求到咱們大房來?這樣到時咱們拒絕也理所當然。他們想說父親不念親情也說不出來。”
莫氏聽著女兒那時還在為家裡著想,越發的心疼。“喜姐,你個傻孩子。”
被母親緊緊摟在懷裡。元喜調笑道,“母親眼下是好好把身子調養好,現在世道亂了,和碩親王到是個宅心仁厚的,咱們家只管在這裡好好的過日子,其他誰當皇上與咱們家也沒有關係。”
莫氏越聽女兒的話越是欣慰,更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來,“喜姐,你長大了,娘心裡高興,可也難受。當初你去京城的時候還是個孩子,短短几個月你就懂得這麼多,你在京城裡到底受了多少罪啊。”
“母親,他們欠我的總要還回來,能回到你個父親的身邊,我就知足了。再說現在母親和父親知道了,難不成還能不幫我出頭?到時候沒臉的是他們。”
“對,你說的對,以前我還想著到底是一家人,一般的時候也不與他們計較,現在看來到是我太心軟了,他們既然不客氣,也別怪我無情。”莫氏冷冷一笑,臉上升起狠勁來,“你放心,你在京城裡受的委屈娘幫你一件一兩的找回來。”
元喜抿嘴一笑,“我知道。”
她是真的知道,這個世上在沒有比母親更疼自己的人了?上一世她愛莊啟源愛的自己沒有尊嚴,就是母親那樣剛強的人也為了她給人低頭,受盡莊家的羞辱,只為她這個女兒不想被莊家休掉。
想到這些,元喜的眼睛微微溼了起來,上一世她錯了,這輩子絕不再走錯路。
那邊莫氏卻又道,“他們以為弄壞了你的名聲就能讓你嫁不到好人家,呸,我就給他們看看我的女兒一定能嫁的更好。到時看誰還敢說什麼?京城裡的大世家又如何?如今還不是現在成了喪家之犬?現在看看誰能比得過咱們家?就憑藉你父親是將軍,那些人就得巴結著你,我家的喜姐成了香餑餑,提親的人能把門檻踏碎了。”
縱然兩世為人聽到母親的話,元喜的臉還是微微一熱,知道不嫁人不可能,可是嫁了又怕是圖父親的,元喜腦子裡閃過鍾毅的臉。
“母親,鍾二叔可好?”
“你這孩子,又調皮。”莫氏笑意農了幾分,“鍾毅不過長你幾歲,你總這樣叫著,讓他多尷尬。以前你太小我也不多說,你現在懂事了,我到是想問問你,你覺得鍾毅怎麼樣?你父親可覺得他不錯,我也看著人行,你要是嫁過去他家也不能給你委屈。”
換成旁人聽到這個,早就害羞了,元喜臉紅紅的,到也沒有迴避,“總是要嫁人的,母親覺得好我就嫁。”
莫氏卻又有了旁的主意,“還是慢慢選吧,娘一定給你找個好的,讓那些人好好看看。”
母女兩個坐在前面的馬車裡,房媽媽和幾個丫頭坐在中間的馬車裡,最後面的馬車裡坐的是包易,他嫌棄坐馬車無趣,也要了匹馬跟著車隊,偏就把莫氏給女兒說親的話給聽了去。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覺得腦子空空的,知道身旁的侍衛提醒他他才回過神來。
人也像被霜大的茄子一樣沒了精神,晚上吃飯的時候元喜還覺得奇怪,多看了他幾眼,飯後想尋機會問問他,可包易明顯在躲著她,她根本找不到人。
銅川那邊,趙玉珩冷著臉眯著眼睛,“母親,你也聽到了老五說的話了,那麼多的銀子放在你身邊我就更不放心了。”
趙玉樊揚著下巴瞪過去,“我就知道大哥在防著我,錢是母親的,她想給誰就給誰,先前大哥還說不惦記母親的嫁妝,現在怎麼這點銀子又惦記上了?”
“厚顏無恥。”
語罷,趙玉珩的拳頭已經打個過去。
一拳頭就把趙玉樊給打的身子甩到半尺之外,趙老太太嚇的尖叫出聲。
“老大,你要幹什麼?”
“我早就看不過去了,只知道花天酒地,目無尊長,扔自己親生孩子,惦記長嫂身邊的丫頭,更是氣的父親中風,這樣的禍害就該給他除族。”趙玉珩的話音剛落,一拳頭又打了過去。
趙玉樊一個文弱書生的身子,哪裡能打得過趙玉樊,就是隻能捱打的命,連從小到大沒有吃過苦,一拳頭下去他就找不到了方向,剩下的拳頭,打的他發懵,開始的時候還能叫出聲來,到最後都沒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