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老闆用手中的抹布又為林夕擦了擦桌子,問道:“老弟,來點什麼?”
林夕有意與老闆套套近乎,便點了兩個小菜,又要了瓶二窩頭,老闆記好後,轉身進了廚房,時間不長,老闆端著菜出來了。這時店裡已經沒有別的客人了,只有林夕一人。
老闆把菜放在桌上,說了句“您慢用。”轉身就要走,林夕忙叫住老闆,“大哥您貴姓啊?”
老闆笑笑道:“什麼貴不貴的,姓劉,你要不嫌棄,就叫我聲老劉就行。”
林夕一聽就知道這個老闆也是個爽快人,道:“劉哥,坐下陪小弟聊會?”
劉老闆看了看店裡也沒有其他客人,便坐在林夕對面,林夕將旁邊地一副餐具遞給劉老闆,又給他倒了一杯酒,劉老闆推辭不過,便也不客氣的接受了。
“劉老闆,生意不錯吧?”夕邊吃邊問道。
那劉老闆也不裝假,可能是也還沒用過飯,收服務員又炒了個小菜後,才回道:“什麼不錯啊,也就是勉強混個溫飽擺了。聽口音老弟好像也是本地人?”
“是,安寧的,到外面闖了幾年,淨了點小錢,這些年也累了,想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專案,唉,在外面不容易啊!”林夕隨意說道。
“我說怎麼聽老弟口音像是本地的,又有點外地口音呢。”劉老闆也喝了一口,道。
“聽說這兩年咱們市裡不錯?”
“不錯?什麼不錯啊!剛才在街上的事你也看見了?”林夕點點頭,“唉,現在天安市是當官的不錯,混黑社會地不錯,受苦受罪的就是咱們這些老百姓。老弟,今天咱哥倆能在這裡喝酒就是有緣,我不勸老弟一句,千萬別回來了,你要是信大哥的,就在外面繼續幹吧,怎麼也比回來強。”
“怎麼說?”
“老弟你是不知道,這些年市裡已經亂了套了,真是昏天黑地啊!”劉老說著長長嘆了口氣。
“只當講故事,說給老弟聽聽,也讓老弟長長見識。”
“故事?唉,還真是隻能當故事講了,說了還真是沒人信啊。只是這故事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講不完。說了叫人心酸,叫人眼淚成河啊!”劉老闆一激動,將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口都給喝了。看得出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這時飯店的門開了,一股涼風吹了進來,雖然林夕練過武功後已經不是十分怕冷,可是全身的神經卻是異常靈敏,全身不禁一個激靈。
抬眼一看,推門進來一個人。
'奉獻'
………【第二百零四章 蔡家慘案(上)】………
第二百零四章蔡家慘案(上)
林夕只能約末著是個女的,實在是因為她穿的實在是太寒慘了。上身穿著一件破棉襖,也不知穿了多少天了,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上面的口子一道又一道,裡面的棉花也都露出來了,下面穿了條破褲子,免強能看出來是件黃色的軍褲,臉上黑一塊、白一塊,也看不出年紀,面容消瘦而憔悴,頭髮卻已經花白,看上去至少有半年沒洗過了,硬成一塊,林夕離得這麼遠都可以聞到這個女人身上的臭味。
那女人進了屋,看到劉老闆,只知傻笑,也不說話,原本抄著的手也拿了出來,如干枯了的樹皮,垂在兩側。
劉老闆一見這個女人,連忙站了起來,衝著後堂喊道:“春青,快出來,小常來了。”喊完又對林夕道:“不好意思,老弟,你等一下。”
一會功夫,後堂門開了,出來兩人,前頭是一位年過半百的女人,腰上圍著圍裙,應該是劉老闆的愛人,也是小店的廚師。後面是個17、8歲的小姑娘,剛才見過,是店裡僱的服務員。
只見她們幾步走到站在門前那女人身旁,將那女人扶到了後堂。
林夕不禁好奇,看樣子後進門的這個女的精神好像不太好,便問道:“怎麼回事?”
劉老闆不禁又嘆了口氣,才坐下道:“我就給你講講她的故事吧。”
那女人叫常芬,並不是本地人。他男人叫蔡路,原來與劉老闆家是鄰居,老兩口30多才有這麼個兒子,當然是當寶一樣,家裡條件也不錯,老兩口原來與劉老闆一樣都是市某機械廠地職工。
蔡路可以說是劉老闆看著長大的。從小不僅聰明,學習好。而且還會說話,每次見到劉老闆都是遠遠的就打招呼。“劉叔、劉叔”叫得那是個甜。
長大後,不僅個子一下子竄到近1米8,而且濃眉大眼,一表人才,高考時,發揮不錯,考上了南方的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