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了。
也聲音輕輕的說:“嗯,我也只喜歡你一個人。”
“說定了?”
“說定了!”
兩人並沒有深情的擁抱的透不過氣來,可那一種溫暖甜蜜的感覺,便是連這春暖花開的三月也是比不了的。
181、下套
周寶璐有孕;東宮很是熱鬧了些時日;一頭要收各種賀禮,多是衣料緞子,古董玩器;藥材滋補之物,另還有如意、金碗,百子被、百童祝壽之類吉祥寓意的東西,一頭要應付各處進來請安的女眷;一頭又要安排東宮諸多事務。
周寶璐與蕭弘澄商量:“這陣子定然事務繁雜;我還是好生養著是正經,我想著,把事情交給吳側妃管一陣子,橫豎以前她也理過,並不要緊,有要緊的事我來拿主意,其他瑣事,就交予她罷了。”
蕭弘澄說:“你覺得怎麼好就怎麼做,我自然隨你的。”
周寶璐想了想,還是解釋說:“雖說如今吳側妃是好了,可總也要常常給些恩典才好,恩威並施,底下人知道有前程有好處,才肯忠心,這宮裡本來沒什麼事,老天拔地的也閒著,若是平日裡,忽次巴拉的交給她,沒個由頭,叫人說閒話,趁這會子我有身子,交些事給她管,一則顯得咱們東宮安穩,二則也是給她體面,不僅是給她,也是叫外頭人瞧瞧,吳側妃在東宮的體面。”
周寶璐會用人,也大方,蕭弘澄笑道:“也罷,你想的向來是周到的,吳側妃也是遇著你,要是別的人,她哪有這樣好日子過呢。”
哪個主母不打壓妾室,至少不會時時考慮她的體面,也就周寶璐肯施恩,當然,周寶璐大方有大方的理由,不過吳側妃如今在宮裡有體面,不僅是自己家一家子差點兒沒把她供起來,就是親戚家裡,也常來撞木鐘,討恩典,誰又不指望著吳側妃施恩呢?
周寶璐笑道:“她也很出力的。”
蕭弘澄說:“倒是還有個要緊事,我想著,這兩年你吃那沈氏的藥,倒是有些成效,如今你有了身子,除了太醫院的人伺候著,倒是一發請那沈氏來調理著更妥當些,免得換了人,說不準就不適應了。”
周寶璐點頭,年前沈氏稱周寶璐身體調養的無礙了,連丸藥也不必吃了,便奏請了回鄉過年的事,周寶璐也允了,卻不料這都到三月了,卻沒見沈氏回來。
難道她覺得周寶璐好了,就不用回來了?
周寶璐回想她那一種專業人士特有的不通世事,覺得十分有可能。
果然,蕭弘澄說:“我著人去找她了,沒想到回報說她與其夫君往南邊兒出海,到不知道什麼島去了,正月過完就出去了,到這會子還沒半點兒音訊,倒把兒子留在家裡,一個半大小子,十五六歲的樣子,他們已經把她兒子送來了,大約七八天就能到帝都。”
周寶璐聽的好笑,那位沈氏倒真的挺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呢,不過,送她兒子來有什麼用呢?當人質等著他娘來領麼?
蕭弘澄看懂了周寶璐眼中的意思,笑道:“他們在當地聽說,這個小傢伙,雖說年紀不大,可醫術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博採父母所長,天分也高,江東黃老見到他一回,本想收他做弟子,可論道之後,黃老竟說這小傢伙的醫術已經高於自己,倒成了忘年交了,再不提收徒之事。”
這樣一說,周寶璐還對這個小蘇大夫有了興趣:“怎麼他沒跟父母出海呢?”
蕭弘澄的情報很完整:“這小傢伙常年出去遊醫,這一回也是如此,回到家已經三月了,沒逮著爹孃,倒叫他們幾個給逮著了。我想著,既然是家傳醫術,那些手段想來是一脈相承的,橫豎是沒魚蝦也好嘛。”
其實蕭弘澄還有一個想法沒說出來,這蘇家醫術確實不錯,難得的是與各處勢力都沒有牽扯,只是靖國公家的遠親,算不得親近,且靖國公在諸多勳貴人家當中是低調的,只管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就是家裡亂遭遭的,兒子女兒的斗的熱鬧非凡,不過也只是為了那個爵位,與朝局無關。
且認真算起來,靖國公府多少還算偏向□□的。
這樣一來,這位小蘇大夫進帝都來瞧一瞧,若是個明白懂事的,今後給他一個出身,做東宮專用御醫,倒是個最好的人選。
前日周寶璐暈倒的事情,雖說是虛驚一場,實際是喜事,倒是給蕭弘澄提了個醒兒,今後這類事還常有,又有子嗣大事,小孩子越發弱些,須得有一個東宮信得過的高明的大夫才行。
太醫院的人,都與朝廷各方有牽扯,實難甄別,若是萬一有被買通的,或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