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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角多了一抹嘲諷,“唐小姐不是說愛北年麼,昨天我和北年的婚禮,為什麼沒有來阻止?為什麼沒有來告訴他,你愛他?”

如果是真愛,哪怕知道對方有那麼一點點愛自己,都會想方設法不顧一切的來挽回愛人吧。

可是昨天她都已經做好了唐苑馨會來搶親的準備了,可婚禮卻出乎人意料的順暢。

唐苑馨隱在衣袖裡的手死死的握緊。她怎麼沒有想過來阻止!

不止是她,楚北靖也給她想好了主意,那主意會讓慕容果成為為人不齒的第三者,被媒體記者唾罵,然後她再去贏回楚北年這個人。她甚至私下裡都想過要將楚北靖的事情給合盤說出來,以讓楚北年覺得自己其實是去做臥底的。可是昨天楚北年的婚禮,她不知道怎麼的,昏睡了一天,等她醒過來時,已經深夜,一切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

因為這個,楚北靖已經給她放了狠話,若是知道她現在不能再牽動楚北年的情緒,那她將成為無用的棄子。她現在已經沒有楚北年的庇佑,成為棄子後,唐家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唐苑馨有些絕望的扯了扯嘴角,“慕容小姐,我只是沒有想到,北年已經恨我至深,會真的跟你結婚。”唐苑馨飛快的看了慕容果一眼,欲言又止,似是困苦不堪,“我知道你們都以為我背叛了北年,我不怪大家,畢竟那是大家都‘親眼’看到的事情。”她加重了“親眼”兩個字,而後飄忽的一笑,“可不到最後,怎麼知道我的心是偏向哪邊的呢?”

她不可能說自己睡了一天,她要讓慕容果相信,她愛楚北年,而楚北年同樣也是愛著她的。畢竟,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楚北年那樣長情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喜歡上她。

跟她結婚,也只是做戲而已,因為自己傷了他的心。

這樣一想,唐苑馨的心裡好受了許多,也自信了許多。反正楚北年現在是半身不遂,一個女人跟他結婚,也不代表什麼,隨時可以離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趕走慕容果而已。

唐苑馨的話讓慕容果心緒大亂。她的意思是,她的心是向著楚北年的,雖然她在幫楚北靖做事?有可能嗎,還是她故意這樣說的而已?

本來到嘴的犀利的話都被自己給生生壓下。

慕容果一時有些懷疑。

唐苑馨故作堅強的一笑,轉身向外面走去,“慕容小姐,你和北年會看到我為他做的一切。”

慕容果端著湯回到房間時,已經半個多小時了。

楚北年正在復健起坐床上試圖慢慢的伸展腿部。

甄意剛從公司回來,看到慕容果,連忙接過她手上的湯,放到一旁,不忘了同時彙報工作,“……所以,現在,唐苑馨是要進入公司,成為楚北靖的特別助理。”

慕容果盛湯的手頓了頓,想到了唐苑馨剛剛說的話,她去楚北靖

tang的身邊做特別助理,當真是為了楚北年的?

這一走神,湯已經盛滿了都不自知,燙得她一個哆嗦回過神,差點摔了小碗,楚北年已經穩穩當當的接了過去,放到了一邊的桌上。

甄意想要上前檢視他被燙傷的地方,但楚北年先拿起了慕容果的手,對甄意蹙眉道:“將屋裡的燙傷藥趕緊拿來。”

甄意連忙拿了藥膏過來。

楚北年擠出藥膏,細緻而又輕柔的幫慕容果擦燙傷的地方,嘴唇抿起,“怎麼這麼不小心,幸好我離得近。”

其實慕容果倒沒有怎麼燙傷,那碗楚北年接過的及時,慕容果只有大拇指一小處給燙紅了,反而是他,慕容果看到他幾根手指都開始發紅。

她有些過意不去,不等他繼續給自己擦,接過了藥膏,擠出藥就給他仔細的擦了起來。

“剛剛……在想事情。”

楚北年以為她還在想自己剛剛跟她說的事情,知道她臉皮薄,要是再跟她談婚約,她估計得再跑得遠遠的了,便只是輕笑了一聲,沒有再問。

慕容果見他不問自己在想什麼事,憋得有些難受,彆扭的問了出來,“楚北年,如果唐苑馨做了楚北靖的特別助理,是不是會經常跟你見面?”

楚北年眼裡閃過一絲亮光,眉眼微挑,“這……畢竟在一個公司,總是要見到的。”慕容果是在意他會和唐苑馨經常見面,所以剛剛才走神了燙傷了手?

剛剛那樣試探性的玩笑話竟能讓兩人的關係進步如此神速?楚北年微訝。

慕容果不出聲了。

楚北年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他有些試探性的道:“你……不想讓唐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