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風抖落菸灰,眼神沒了溫柔似水,甚至帶了一些邪魅的轉頭瞅了眼床上的女人,似笑非笑:“你可不難做人,今天還見了她吧?”
阮雪的身子微不可見的一顫。
☆、又是給隔壁的楚先生送去的?
她不知道慕容果到底都跟許長風說了什麼,但許長風明顯的很不悅。
她知道許長風的野心,如果自己搞砸了他的事情,她絲毫不會懷疑,他會直接丟了自己,並且讓自己死得很難看。
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蒼白。
許長風虛虛的將她攬進了懷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再放開時,他摩挲了下她紅腫的唇瓣,挑眉冷漠的道:“你乖乖的,不要去動慕容果,我會疼你。”
明明該是**之間的呢喃,那聲音卻讓阮雪打了個哆嗦:“我……我不會再去動她的車子了……”
“不止是車子。”許長風面無表情的道。
車子他曾暗中吩咐人做過一點小手段,但那小手段,只會造成慕容果小小的驚恐而已,而後他便會從天而降,成為她的騎士。
但阮雪卻在這之上,加大了劑量,讓他覺得有些無法掌控。
“我喜歡聰明的女人,但不要太聰明,你很清楚慕容果之於我的意義是什麼。小雪你乖乖的,你該知道你最後能得到什麼。”
幸好他事先有所準備,抹去了一切可疑的痕跡。不過,這場車禍,將楚北年給牽扯進來,並廢了一雙腿,真是給他的一個大大的驚喜。
許長風低頭審視著懷裡的女人,確實很美,而且夠聰明,還夠能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憐惜。他承認,這麼多的女人,無非還是阮雪更加對他的胃口,這也是到現在她還在他身邊的原因。
“那你會喜歡慕容果嗎?”阮雪抬起一張淚跡斑斑的小臉,委屈的問道。雖然面上傷心,但她心裡清楚許長風是在暗示她,慕容果不過是顆棋子,她才是他想要的人。
許長風聽到慕容果的名字蹙了蹙眉,腦海裡一瞬間閃過了今天早上那張倔強中又帶著脆弱的臉,眼睛又眯了起來。
“你越距了。”良久,他冷冷的突出四個字,將她推開,從床上站了起來。
阮雪慌張的下床,從後摟住了他的腰,語氣更加的委屈:“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問這些問題。”
長風雖然是要利用慕容果,可對慕容果,卻是不一樣的……
阮雪眼裡一瞬間閃過一絲冷光。
—
夏槿收拾東西正要離開病房時,慕容果突然叫住了她:“媽,晚上能煲些鴿子湯來嗎?我突然有些饞了。”
夏槿的眼裡滿是寵溺:“還有什麼要吃的,都給媽說,晚上一起帶來。”
慕容果吐了吐舌頭:“不用了,就是在湯里加些當歸之類的就行了。”這樣的鴿子湯能讓傷口儘快恢復。
夏槿瞭然:“又是給隔壁的楚先生送去的?”這段時間自己女兒對隔壁楚北年的照顧她都看在眼裡,雖然自己的女兒是懷著報恩的心態,但總這樣,她心裡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慕容果被看穿小把戲,也沒有覺得尷尬,索性大方的道:“他身邊只有一個甄意,我這麼久都沒有看到過有人來看過他……怪可憐的。”
夏槿頓了頓,眼睛裡忽然間有些複雜,輕聲的道:“果兒,有件事媽想要提醒你……”
☆、這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偶然的?
“少爺,楚北靖已經得到了老爺的首肯,說在您恢復期間,暫替您的執行總裁職位。”甄意眼裡閃過憤怒。
楚北年的面色有些冷淡,視線一直盯著窗臺上精神的仙人球。
“我看,這場車禍,就是楚北靖他們母子倆搞的鬼,可恨我卻一直查不到什麼線索!”甄意有些自責,跟在自己少爺身邊這麼多年,他們從來沒有過這樣落魄狼狽過。
“我吩咐你做的事情都做了?”良久楚北年才淡淡出聲。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勢必都已經將痕跡都抹擦乾淨了,要查顯然不會太容易。
甄意忙點頭:“已經做了。”而後露出疑惑,“只是少爺,為什麼要幫夏氏?雖然這樣打消了楚北靖的積極性,但畢竟將楚氏的實力給削弱了。”
楚北年收回了看著仙人球的視線,眯著眼看著自己的腿,嘴角勾起了一個冷冷的弧度:“不是我的楚氏,我還留情什麼。”他的眼裡一瞬間有寒光迸裂。
甄意倒吸了一口氣,卻並不覺得自己少爺做得過分。如果少爺的這雙腿真的廢了,那楚氏勢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