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在沙發中,沉重的身軀下一刻便壓了下去。
“季維揚,你做什麼?放開我!”展顏驚恐的掙扎。
“我總要先驗貨才知道你到底值不值這個價。”他撕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滾燙的手掌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身體就像瑩玉般完美,散發著誘人的溫潤光澤。
他壓著她的身體,呼吸稍顯凌亂粗重,強行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掌心貼著她雙。腿。內。側向上游移,到達花。穴入口之時,沒有做絲毫停留,慢慢插。入穴道深處。異物入侵伴隨著些微的疼痛,展顏下意識的合併雙腿,並將身體弓起。
如此一來,他的手指便被緊緊的夾在她身體之中。季維揚邪魅的一笑,用另一隻手緊按住她不安分的嬌軀,停留在她體內的指繼續向內探尋,同時指尖向上一勾,他非常瞭解展顏的身體,輕而易舉觸碰上她體內的***。他的指很有技巧的在那凸起的點上慢慢的按壓,力道時輕時重,並反覆的摩擦著。
展顏在他的觸碰下,身體越收越緊,她感覺全身就像觸電一樣,身體癱軟無力,異樣的興奮卻在身體內全面爆發。她緊咬著唇,才能抑制住恥辱的呻。吟聲溢位。
一張蒼白的小臉上爬滿了縱橫交錯的淚,即便身體在他的觸控下達到極致的歡。愉,但這樣的觸碰對與她來說卻是一種無盡的羞辱。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她現在只是一個下。賤的賣身女,一個被他包。養著,見不得光的女人。
源源不斷的液體順著他手指的抽動流出,他邪冷的笑,突然將手指從她身體中抽離,並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在他手指抽出的那刻,她感覺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掏空了一樣。她將赤。裸的身體縮成一團,淚眼迷濛的看著他,看到他一身完整,純黑西裝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他正在用雪白的紙巾擦拭掉手指上粘稠的溼液,然後,優雅的將紙巾丟掉,踩在腳下。
“也不過如此。”他冷冷的丟出一句,然後將簽好的支票丟在她身上,“一會兒會有司機載你去公寓,這三個月,好好做我的女人。”
他脫下外套丟給她,然後冷漠的轉身離開。展顏用他留下的外套裹住身體,手中緊攥著那張二百萬的支票,放聲痛哭。
另一面,季維揚走出包房,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查一下展顏要用錢做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他獨自一人站在樓梯的圍欄旁,墨眸一片深邃。夫妻三年,他當然知道展顏不是為了貪圖享樂而出賣自己的女人,他氣她,惱她,只因為她寧願出賣自己,也不肯向他低頭。如果今天不是他碰巧撞見,展顏已經被那個噁心的老男人玷汙了。如此想來,他不由得冒了一層冷汗。
“維揚,在這裡做什麼?都等著你呢,這生意還打算談不了?”唐楓從另一間包房中走出,手臂隨意搭在他肩頭。
季維揚有些煩悶的扯了下領口的領帶,“我今天沒心情,告訴裡面的人,三千萬轉讓費,我將工程讓給他,否則免談。”
他丟下一句後,便走進了電梯。留下一頭霧水的唐楓,“今兒這又是怎麼了?跟吃了槍藥一樣。”
*
有了賣。身的二百萬,魏景年的手術正常進行。
手術室上方的燈一直亮著,手術室外,展顏和陸如萍依偎著坐在長椅上,高宇軒站在她們身旁,一直耷拉著腦袋。
展顏雙手合十著,一直在心中暗暗祈禱,她放棄了自尊、放棄了驕傲、放棄了一切,只求上天憐憫,不要像帶走小顏一樣,將爸爸也帶走。
漫長的五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上方的燈終於暗了下去,醫生從手術室中走出,終於帶來了好訊息。手術很成功,魏景年的命算是保住了。
展顏難得的展露笑顏,甚至喜極而泣。當然,她並不知道,為魏景年手術的醫生是季維揚請來的,國內最頂尖的內科專家,他經手的腎移植手術,成功率高達99。9%。
“展顏,宇軒,你們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留在這裡照顧景年。”
展顏與高宇軒一前一後走在醫院寂靜的長廊上,高宇軒突然拉住她手臂,神情有幾分凝重。
“什麼事?”她略帶不解的看著他。
“展顏,我的房子是怎麼回事?”昨天,房產中心的人打電。話讓他去辦理房屋過戶手續,說有人幫他把已經出售了的房子買了回來。能這麼做的,除了展顏,他想不到別的人,可是,她哪裡弄來的那麼多錢。
展顏輕描淡寫的一笑,“你在S市奮鬥了這麼多年才有那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