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從父母、師父的單打或男女混雙中逃出生天!
……
因為鐘磬系出的是音樂,比舞蹈系和戲劇系的要好很多,只需要出音訊,而不是影片。令莫雨笙、何玉祁等人慚愧的是,他們只將音樂給走出來了,而服裝造型等還是浮雲。儘管已經加緊去辦了,但絕對是趕不上初選和複選的。好在初選和複選也沒有強求讓節目和彩排的時候相差無幾。
上交了音訊以後,何玉祁又開始進行站位安排。
他們寫出來的曲子,取名《竹枝詞》。竹枝詞是一種詩體,是由古代巴蜀間的民歌演變過來的。當然,竹枝詞還有一個說法是指它以吟詠風土為其主要特色,對社會文化史和歷史人文地理等學科的研究。而莫雨笙當初寫下的旋律雖說是靈光一閃,但產生靈光的環境可是在民族管絃樂隊指南的演奏中!當時莫雨笙腦海中滿滿的也都是光華的一草一木,光華那彷彿母親的懷抱般的包容和祥和……
經過二十個人近五個月的潤色加工以後,這一點更是尤為突出,只要是對光華瞭解甚深的人都能聽得出來曲子也的是光華。那種隱隱綽綽,卻又清晰無比的描摹……
呂燁磊拿到曲子的那一瞬間,都驚住了,他沒想到……二十個小屁孩寫出來的成品竟然這般驚豔!
而不瞭解光華的人也能聽出曲子是在描摹一處地方,還是令創作者尤為眷戀的地方。曲子中那淺淺醞釀出來的喜悅和歡愉正一點一點地滲透著聽眾的心靈……
呂燁磊在沒有人的辦公室了揮了揮拳,鐘磬系是小透明的事,難道就學生不甘心?不,他這個老師也十分不甘心。但今天……呂燁磊無聲大笑,有了這一首曲子,過去的等待和不甘心都有了意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何玉祁等人對曲子十分有信心,不相信這麼好的曲子會被刷下來,經手的呂燁磊同樣相信這首曲子的魅力。於是,呂燁磊大手一揮,就將何玉祁等人忙活了許久的造型和服裝給接過手了。
何玉祁細細講了要求以後,鄭重地感謝呂燁磊。要不是呂燁磊那麼大手筆地放假七個月,恐怕他們根本就趕不出這首曲子……
呂燁磊拍了拍何玉祁的肩膀,說:“加油,我相信你們!”
何玉祁點頭,然後就去選人了。雖然事實很殘酷,但大禮堂的舞臺容不得全班一起上!而曲子用到的編鐘和編磬還需要根據舞臺的大小來設計擺放位置。要是換一個樂器絕對沒有他們這麼麻煩,但因為這是鐘磬系的第一次上臺,也就變得十分的重要了。
好在,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心裡有了準備,在何玉祁說出來以後,儘管有些難過,但也可以接受。接下來,就是誰上的問題了!每個人都摩拳擦掌,不過……
水藍舉手問道:“班長,你是一定要上的嗎?”
何玉祁橫了一眼水藍,水藍瑟縮了一下,卻沒有退縮。“班長,您不能以權謀私啊!”
何玉祁揚起下巴,掃了眼全班,說:“怎麼?現在就調轉槍頭來對付我了嗎?”
這話一出,頓時沒人說話了。
何玉祁這才緩和了神情,說:“行了,我們現在應該先設計如何擺放編鐘和編磬。”這一點對其他系的學生來說,很難!因為他們對於如何科學利用空間不太明白,說白了就是幾何空間和物理沒學好。但鐘磬系的學生都是些什麼人?一群理科學霸!這點困難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
拿到舞臺的分佈圖以後,何玉祁瞄了瞄,用了三分鐘的時間設計出編鐘、編磬的最佳擺放位置,以及需要多少人才能將曲子彈好!
何玉祁放下筆,說:“我看了一下,需要五個人上臺……”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這可有四分之一的機會啊!比他們想象的要多,他們原先以為可能只需要兩三個。
裝模作樣地咳了咳,何玉祁說:“我是必須要上臺的,現在還有四個名額,必須趕緊確定!”
何玉祁這話剛說完,就接收到了許多的眼刀。但何玉祁巋然不動,開玩笑,當初他辛辛苦苦成了班長,這個時候不用權利,什麼時候用?
好吧,既然何玉祁無視了所有的精神攻擊,那他們也沒什麼辦法。而且何玉祁的成績在班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他們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至於剩下的四個名額……
水藍一把拉過雲瑤,說:“我和雲瑤是一定要上的,你們誰有意見?”
雲瑤溫柔一笑,說:“藍藍,你要相信同學會給我們這個上臺的機會的……”
何玉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