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了無數遍。究其原因,還是馬管事使壞,用一塊碧綠sè的翠玉,當成是靈石發放給了楚易。
並且,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關於此,楚易也聽其他弟子議論過,這馬管事世俗界的親戚,是一戶大珠寶商。生意做的很大。想必這些玉石是從那而來。而馬管事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剋扣靈石,於是便用了這種辦法。因為即使是有弟子當面發現,絕大多數是不敢說的。而靈石入袋之後,誰還說得清呢?攤上這種事情,只能自認倒黴了。
布穀布穀布穀……船又行了一會,一座方圓兩三里的島嶼便出現在了楚易的眼中,島上綠樹成蔭,布穀鳥的鳴叫聲不斷。這,便是楚易生活了十七年的布穀島了。
說起來。這布穀島的風景,還算優美。不過這當會楚易是無暇欣賞的。走進屋子,將三塊下品靈石,哦,不,是兩塊下品靈石以及一塊翠玉放在了堆了一些藥材的桌子上,便聽到門外的一陣陣嘈雜聲。
“姓賈的,你不要逼人太甚!”
遠遠地,田小飛的聲音傳來,聽的楚易心中一緊。
巨石島的又來鬧事了?姓賈的?難道是賈育?
楚易循聲跑去,片刻後,在布穀島一處舊屋前,兩撥身穿青衣的普通弟子對峙著。不過非常明顯地,布穀島這邊弟子的氣勢,要比來人弱了不少。
楚易定睛一看,那邊巨石島弟子中,果然有個十七八歲,形貌可惡的胖子。胖子的旁邊,還站了一名廋廋的,叫做孫然的弟子。
看到這兩人,楚易的瞳孔一縮。有些緊張的樣子。
這兩人,楚易並不陌生。那個形貌可惡的胖子叫做賈育,巨石島弟子,練氣境三重修為。另一人叫做孫然,練氣境五重的修為,厲害得很,普通的練氣境五重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布穀島年輕一輩中多為練氣境二三重修士,除了去年剛剛築基的大師兄丁成華之外,無人能壓制得住他。
至於這樣的一個人物,怎麼會跟在一名練氣境三重的賈育後面的?這個就要說說賈育的哥哥了。賈育雖然是個草包(但貌似還是比楚易厲害許多),但他的哥哥,卻是一名築基境三重的jīng英弟子,據說有衝擊真傳弟子的潛力,有些了得。由此這賈育也跟著沾了光,整天帶著孫然四處亂晃,專找好欺負的下手。而今rì丁成華被門派派出去做事,島上的老一輩執事似乎也有事外出不在島上,這賈胖子便摸了過來,藉機生事。
“賈育,不可!這是我們布穀島胡師祖百年前的修行之所,你竟敢破壞!”
說話的,是一名叫做田小飛的弟子,二十歲左右,練氣境三重修為。此刻他正站在一處木屋前,朝著賈育大聲叫道。
“胡前輩。”
賈育聞言,嗤笑了一聲。
“我說田小飛,少扯虎皮來嚇唬人!你們布穀島的什麼胡祖師,早死了一百多年了。還說他個什麼。現在我哥哥想要靜心修煉,聽說用這種空心木做成的香料點燃之後,有一定的穩定心神的效果。就讓我來取。怎麼?你們打算不給?”
賈育冷聲笑道。
“賈培……”;
………【第二章 祖屋】………
幾名布穀島的弟子聞言頓時啞巴了。就連田小飛的臉sè也是一變。賈育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暗暗地嗤笑一聲之後也不說話,直接一揮手,一道金光刃砍向胡祖師的木屋,那已經長了不少瓦花的屋舍哪裡經得住這樣一道術法。只聽得咔嚓一聲,木屋一角便塌了下來。斷裂的木頭髮出嘎嘣嘎嘣的聲音,十分地刺耳。
但被刺得更痛的,卻是布穀島弟子的心。
前輩祖師的修煉之處,都守不住,眼睜睜地看著被人打爛。作為布穀島的弟子,怎能不心痛不已!
“師祖!弟子不肖!”
在木屋倒塌的一瞬,田小飛,布穀島圍觀的眾位弟子都不自覺地一齊面對木屋齊刷刷地跪了下去,悲聲大呼道。
“哼。沒用的東西,嚎的跟死了老孃一樣,連動手都不敢,又有什麼用。”賈育見狀,心中嗤笑不已,但卻忽然看見一人,竟然沒用跪下,而是直直地站立在那裡,用望氣術一看,竟然只有練氣境一重的修為。
這個人,自然就是楚易了。
楚易不跪,並不是說他不憤怒,開玩笑,在布穀島生活了十七八年,對這島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有感情的,楚易不跪,是因為他再怎麼說也是個現代人,還真沒下跪的習慣。
“這位師弟,你的師兄們都跪下了,你還不跪下?”
賈育與楚易對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