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上去。
他有著足夠的自信,他們三人的腳下,乃是白銀級的yīn煞魔,飛遁起來的速度,要比起一般的飛遁法許多的,所以他根本不怕追不上楚易,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果然,片刻之後,僅僅追逐了數十里,楚易與韓彩環二人,便被追上了。
“跑啊,再跑啊。你不是喜歡跑的嗎?怎麼不跑了?要不要小爺我花錢買一件好的飛遁法器給你啊?”
苗仁杰將楚易堵住之後,哈哈大笑道,而另外兩人,也在一旁幫腔。
“我說,大哥,這小子不像是有後臺了,是不壞了,竟然敢跟我們對著幹?不過他的這道侶卻是漂亮,要不將他的道侶給收了,至於他,就直接給他下一個禁制,rì後給我們三人做個跟班也不錯。”
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中另外一名短眉毛的修士,哈哈yín笑著說道。
三人在追上楚易之後,都是先未動手,而是出言嘲笑了一番,待發洩得差不多的時候,這才說起正經事情來。
“小子,你自己說,我們應該怎麼處置你們二人?”苗仁杰寒聲說道,似乎想用此種方法,將楚易先嚇得七葷八素再說。
作為yīn屍宗執法堂的修士,他們這三人對於如何攻破人的心理防線這一道,還是比較jīng通的。
若是直接說出來,如何如何處置,對方雖然害怕,但心裡卻並不是十分掙扎。
可若是不說出來,而是讓對方自己想的話,卻是最折磨人的。
這樣一來,對方的心裡壓力,便會十分之大。先是在考慮,怎麼樣的懲罰才能讓對方答應,但卻不敢說的太輕,因為怕觸怒對方。但說的太重,又怕自己吃不消。如此一來,便是十分掙扎的。
但讓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再次一愣的是,楚易卻是有些詫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