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唯恐惹禍上身。即使是其中的幾名築基境修士,也是將頭別向了窗外,一言不發。
仗勢欺人的家族門派修士多了去了,尋常修士莫說根本管不過來,也沒有這個實力去管。
“嗯?”但只是一看見這三名修士的穿著,楚易的眼睛,便馬上亮了起來。
這倒不是楚易喜歡多管閒事,說實在的,若是平時的話,此種事情楚易管了就管了,將這三人教訓一頓亦無不可。但現在自己的身份可是黑戶,是不能被曝光的。所以這些事情,是能不管這不管。但讓楚易眼睛一亮,決定一定要插手的遠遠是這三名修士的衣著。
這三名修士身上穿著的,竟然是yīn屍宗jīng英弟子的制式服裝。
yīn屍宗,乃是雲州的幾大宗門之一,實力絕對是一等一的厲害。其門中的弟子出門,一般也是比較囂張跋扈的。
“三位仙長,喚我來何事啊……”
就在楚易想著如何整這三名修士一番,出出心中的惡氣的時候,此間茶館的老闆,一名四十多歲的築基境一重的胖修士,卻是屁顛顛地跑了過來。
“什麼事?我們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出門喝茶,你竟然說沒我們的位子?”其中一名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築基境四重修士,冷聲喝道。
“啊?沒位子?誰說的沒位子,有有有。我這就去安排。三位仙長請稍等片刻,稍等片刻。”此名茶館的老闆聞言,連連賠罪,隨即便回頭朝著店裡的幾名小二猛使了幾個眼sè,那意思自然是將茶館的那些包間中某個能夠好說話的,或者得罪得起的修士給設法請走,讓給這yīn屍宗的三名修士。
“三位仙長,這活計新來的,實在對不住哇。今天的茶,我請了,就當是賠罪,賠罪啊。”茶館的老闆,依舊在那邊勸著,卻忽然聽得二樓大廳靠窗戶的一張桌子那裡,有人大聲地問了一句。
“諸位,我們雲州修仙界人才濟濟,年輕的俊彥層出不窮,諸位可知道最近我們雲州,出了什麼傑出的青年修士啊?”
此刻,整個茶館的二樓,因為這yīn屍宗執法堂的三名年輕修士的到來而變得中鴉雀無聲,所以楚易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整個茶館的二樓大廳內坐著的好幾十名修士都聽得清清楚楚。
“傑出的青年修士?”原先與楚易吹牛的那名小眼睛修士聞言,抓了抓腦袋,使勁地想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想出來。
因為整個雲州,一說到年輕的傑出修士,幾乎所有的修士的腦袋裡面,都會冒出一名修士的名字出來,那名傑出的青年修士便是嚴寒。
但嚴寒雖然年紀不大卻是成名已久,在十多年前剛剛修到築基境五重之時獨自一人滅殺幾名築基境五重,並且頗有名氣的殺人越貨修士之後,便為雲州修仙界所熟知,所以根本算不得是新出的傑出修士。
至於新出的傑出修士,此名小眼睛的修士,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
楚易見狀,哈哈大笑了幾聲。
“這位道友有所不知了,近來我們雲州風頭正勁的青年修士,當屬yīn屍宗執法堂的執法堂三傑啊。”
楚易哈哈笑道。而此言一出,韓彩環也跟在後面幫腔。
“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厲害嗎?比嚴寒還厲害?”韓彩環一副驚訝的樣子。
“那倒不是,這三人的修為,也都是築基境四重,比起嚴寒,還是差得遠了。”楚易哈哈笑道,而說到這裡,那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到了楚易這邊來,聽見楚易在議論自己三人,卻說到自己三人不如嚴寒,心中雖然知道楚易說的是實話,但卻是十分不悅的。
“哦?那你說,為何這三人的修為比起嚴寒差得遠,卻還是被評為雲州近來傑出的年輕修士的?莫非這三名修士,有什麼過人之處不成?”
就在楚易與韓彩環一搭一唱的時候,隔壁一桌一名看上去傻乎乎的年輕修士,卻是問了這麼一句。
而那yīn屍宗執法堂的三傑,在聽到那名看上去傻乎乎的修士如此問之後,也是頗有興趣地看著楚易,看他怎麼回答。
“這個嘛就簡單了,因為他們三個不是人,是禽獸。”楚易哈哈笑道,但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一聽,猛地楞了一下。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在這巨島城之中,竟然有一名築基境三重的修士,敢如此說自己。
隨之而來的,便是暴怒。
“你剛剛說什麼。”yīn屍宗執法堂三傑中那名長得有些微胖的修士,大聲叫道。
“沒說什